“大哥,你要不要考虑改回你原先的姓氏,不然宝宝以后取名怎么办?”
他既然并非薄家的亲生孩子,那必然有自己的姓氏,而这个孩子又是他的,理应随他原来的姓氏,这毕竟也是他家的血脉。
薄扶苏只是笑了笑,
“不改了。”
薄青黛不解,
“为什么啊?”
薄扶苏环着她的腰轻轻搂着,看向她的眼神温情脉脉,
“青黛,我本来的姓氏和姓名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现在,重要的是我的现在已经与你血脉相连,孩子姓什么我并不介意,我的命本来也是薄家给的,就姓薄吧。”
对薄扶苏来说,他从还是个幼儿的时候就在薄家长大,他所生活的环境,所接受的教育,所承担的一切,都是薄家给的。
他早已与薄家融为一体,三十六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自己是薄扶苏,而他的过去,他完全没有印象,他的族人他也全然陌生,所以改不改姓氏与他来说早已无所谓,或许改了他还不适应呢。
“可是……”
薄青黛还想说什么,被他打断,
“没有什么可是,我没有任何的血脉观念,我的心里只有你和孩子。”
薄青黛被他的柔情攻陷,完全再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薄母回来之后,薄青黛被勒令住回了薄宅,由薄母亲自照顾,薄母顺便也又念叨了一下纪如谨,让纪如谨也一起搬回来住,她两个孕妇一起照顾着。
薄玄参依旧不同意纪如谨搬回来住,纪如谨自己也不太愿意回来,虽说有薄青黛作伴了,但是她终究是个儿媳妇,女儿跟儿媳妇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为了这事薄母还刻意找薄玄参私下谈过,薄母的意思是薄青黛现在整天在家里住着,别等纪如谨嫌她只顾女儿不顾儿媳妇,薄玄参安慰她说纪如谨根本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再说了她不是也都叫纪如谨回来住的吗,是纪如谨自己不同意。
他们坚持,薄母也没办法。
一开始薄青黛还坚持上班,而薄扶苏那边也自有他自己的工作要忙,所以在薄母回来之后住了没几天他就要返回去工作。
薄扶苏其实是想带薄青黛一起回去的,但是又怕薄母不放心,而且薄青黛自己也不想没了工作,所以他选择尊重她。
这样的话两个人就只能暂时分居,薄扶苏也只能在他空闲下来的时候回来探望她,本来他是想着每天都往返的,温城距离他所在的山上,开车走快速路的话也不过四十分钟左右的路程,而在温城早晚高峰的时候,那些上班族乘公交上班下班,大抵也需要这么些时间。
所以他每天都往返的话,也就跟每天出去上班没什么区别。
但是薄青黛坚决不同意,自从出了那次车祸事故之后,薄青黛对开车赶路这种事情心里有了阴影。
她宁肯他一个周回来看她一次,也不愿他这样每天冒着风险来回奔波。
有了孩子之后,她觉得自己格外的惜命。
她想要他们两个都能活很长很长的时间,能够陪伴着他们的孩子从小小的婴儿到长大Cheng人,再到成家立业或者嫁人生子,想要陪伴他们很久很久。
薄扶苏临走前的一个晚上,两个人在薄扶苏的卧室里吻的难舍难分的,但是她现在是个刚怀孕的孕妇,两人吻着吻着感觉上来了,却什么也做不了。
身体的难受煎熬着两人,于是便只能抱在一起吻的更深更热切,然而接吻这种事又是跟身体的感觉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他们越是吻的深就越是渴望着对方,越渴望着对方又越想用亲吻来缓解身体的难受。
最终是一个恶Xing循环,最后导致两人谁都难受。
薄扶苏搂着她,额头亲密抵着她的额头,低低的喘着,
“还有十个月,我该怎么过……”
一心想让她怀孕,可她真的怀孕了,到了这个时候却真是分外的煎熬。
两人现在这种紧紧胶着在一起的状态也让薄青黛有些赧然,他又说着这样的话,她脸上红的愈发抬不起头来了,
“不止十个月呢,刚生完孩子的几个月,身体没恢复的话也是禁止、禁止做的。”
虽然才怀孕没有几天,但是因为有纪如谨这个先怀孕的孕妇在,两人经常沟通之下,导致薄青黛已经对孕期和生产完之后的许多注意事项了解的很是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