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块儿?很严重吗?”秦北航问。
钟逸深头疼的叹息一声,说:“你和秦向南交流的时候,你们两个能不能探讨一下各自的人生和身体健康问题。总是和彼此为敌有意思吗,明明伤害对方也会伤害到自己,跟自残有什么分别?”
“逸深。”
钟逸深说:“风险肯定有,但是,情况没有那么糟糕,医生说,要观察,或许,不用手术。”
秦北航点点头,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没有急着走,而是声音微沉地说:“我想看看禾浅。我不知道下一次沉睡是什么时候,醒来又是在什么时候。”
钟逸深只好松了手,让开一步,摆了下手,说:“她在那边和程佑坤对戏。”
秦北航走了几步,停了一下脚步,对钟逸深说:“帮我照顾禾浅。”
钟逸深看着秦北航的背影,慢慢的握紧了拳头,最后还是忍不住对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大声说:“自己的老婆都照顾不好,算什么男人,有担当就给我保持清醒,打败那个家伙!”
他清楚的看到秦北航的身影顿了一下,但却一句回答都没有给他。
钟逸深重重的在墙上打了一拳。
“秦北航,你真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