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淑恨恨的咬着下唇,在桌子上捶了一拳,“禾浅,这是你逼我的!”
……
秦北航端起酒杯,仰头,兀自把一杯酒灌了下去。
“喂!”钟逸深看不过去了,想把他的酒杯夺过来,一手按住他去拿酒瓶的手,说,“够了,酒不是这么喝的。你喝死过去,等着你解决的事情,你要谁去解决,你不能这么自私。”
秦北航眼带锋芒的看向他,直到注意到对方轻叹着松开了按住他抓着酒瓶的那只手,他的眼神才蓦地柔软下来。
秦北航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没有什么力气地说:“逸深,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钟逸深动了动唇,想劝慰两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和禾浅,真是孽缘。
钟逸深说:“当初要结婚的人,是她。你娶她,也是她逼的。事到如今,也不能全怪你。更何况,你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他微微沉吟,轻抿了一口酒,看了眼秦北航不太好的脸色,“禾浅到现在还不知道吗?”
秦北航沉默的闭了下眼睛,晃晃的摇摇头,“我没有对她说过,我一直都尽量躲开她,我不想让她面对本不用面对的这些东西。至于秦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