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身下的痛,凌迟般撕扯着她的身体,短短的几个字,几乎用尽了她的体力和残存的意志。
禾浅有些神志不清的祈求着身上的男人,双手胡乱的抓着身边的东西,紧紧地攥着床单的左手,隔着单薄的床单,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另一只手覆在男人的结实的后背上。
“啊!”,一声尖叫,在弥漫着浓重的荷尔蒙的房间里响起。
头皮痛的发麻,禾浅吃力的仰着头,乌黑的发丝,被人狠狠地扯着。
“你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抓伤我!”
禾浅茫然地睁着双眼,好一会儿,才找到焦距,然后便是秦北航愤怒的脸,和他手里抓着的她的手,指甲上还满是红色的血迹。
禾浅辨认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瞬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解释说:“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她怎么会伤害他呢?她整整爱了他十年,对他痴心枉付了十年。曾经,她爱他,不惜付出一切,即使自己伤痕累累,也不许他受到一丝伤害。
现在,她依然爱他,却多了一份恐惧。这恐惧,是他在无数个夜晚施与她的无边的痛苦和折磨。
“呵!”他冷嘲热讽的发出点轻蔑的笑,“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这恶毒的女人,对我,对方媛的伤害还不够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用那些下作的手段毁了别人还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说完,不等禾浅有所反应,他又是一阵用力,一通杂乱无章的冲撞,使已经没有多余力气的禾浅,像是一个残破的布偶一样,随着他的力道摆动着身体。
她不行了,这残酷的惩罚,让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掉了。
“我没有!”她攒了好久,才攒够力气,说完,身子一软,几乎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