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神至尊 陈诗史和酒老几人在马主管的带领之下,很快就来到了一间超级豪华无敌大包厢里面。 陈诗史第一眼看到时就惊呆了,他感觉自己以前的想象力还是太贫乏了。 包厢有十里大小,无论是地板还是墙壁都由一颗颗元石铺设而成,几乎将整个包间布满,在摇曳灯光下闪闪发亮。 空气里充斥着浓郁无比的元气,只是吸一口,就感觉修为隐隐有了增长之势。 “这就是品香阁至尊一号包间吗,简直太土豪了。”张大吊也被震撼了。 “这间包厢由一亿八千八百八十八万八枚上品元石镶嵌而成,里面的元气浓度是外面的二十倍,也可以说是绝佳的修炼场所了。”马主管笑着解释,同时不停的猛吸这里的元气,好像吸少了会吃亏一样。 “我说马主管,难道你没来过这里?不就是一点元气而已,至于这样吗?”张大吊鄙视。 “张公子有所不知,这间包间只对大波城最顶尖的那群人开放,我哪有资格,而且它是按时辰收费,一个时辰要二十万元石,我哪里能消费得起。”马主管尴尬一笑。 “这不抢钱吗?”陈诗史听得浑身一震,哪里见过这么猛的消费。 “二十万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一笔巨款,可是对那些人来说也就是毛毛雨,就算掉地上都不带捡的。” “人比人气死人。”陈诗史无语。 “好了,我们来这里是喝酒的,可不是来浪费时间听你们扯犊子的,好不容易来一趟,可别让我失望了。”酒东有些不耐烦了了。 “是是是。”马主管连忙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就有一群婀娜多姿的侍女走了进来,长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细皮嫩肉,白里透红,身材圆润又饱满,就像刚成熟的红苹果,一看就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有的甚至陈诗史都觉得比如香还要好看,只是她们衣着打扮没有如香那种仙气飘飘的感觉。 张大吊眼睛顿时看直了,藏在衣服里的腰带蠢蠢欲动,呼之欲出,显得兴奋异常。 “如香只是运气好被阁主选中而已,论样貌,论才艺这里很多都不输于她。现在她死了,以后品香会从她们之中再选一个出来炒作运营,相信过不了多久又会出现一个大波城第一美人。”马主管在这些女子身上挨个摸了个遍,同时不忘像陈诗史他们介绍。 “原来如此真是好手段啊,难怪” 她们手中端着一个巨大的木盘,盘子上均摆放着几十壶的寒冰烈焰酒。 “把酒放下就出去吧。”酒老吩咐一声。 “是。”女子们应了一声,躬身就要退出去。 张大吊连忙阻止,不好意思道:“酒老,我的酒量可上不了你们那桌,我光看着也挺无聊的,不如让这些姐姐陪我玩玩好了。” “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去吧,动静小点,别打扰了我们的兴致。”酒老冷哼一声。 “多谢酒老,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大吊顿时大喜,狼嚎一声就扑到了那群侍女之中,顿时尖叫声一片,好不热闹。 “这小子不错。”酒西看得目不转睛,连连点头。 “喜欢啊,那就去陪他玩玩啊。”酒东冷哼一声。 “怎么还吃上醋了,不就是随口那么一说。”酒西掩嘴而笑,眼睛还是离不开张大吊的大腰带。 “我看你不但想说,还想行动吧?”酒东冷笑连连。 “哟呵,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你倒是没完没了了,别以为你每次跟这个老东西偷偷摸摸来品香阁我都不知道。”酒西叉腰怒斥,将酒东的耳朵拧成了麻花。 “你们两夫妻吵架可别赖上我,我可是纯情男子,不会做这种事的。”酒老好像被踩了尾巴狐狸,原地蹦的老高。 “没有是吧,看来我要回去跟我嫂子说道说道了。”酒西面露嘲讽。 “好了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咱们谁也别说谁,喝酒最重要。”酒东连忙出来打圆场。 “没错没错,吵吵闹闹的,莫不是让陈小哥看了笑话。”酒老显然也不想多在上面纠缠,点头称是。 “哼,算你们识相。”酒西这才消了怒气,然后又瞟了几眼张大吊。 “这张大吊魅力真大啊,连半老徐娘都对他倾心不已,我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魅力该多好,这样我宁愿折寿十年。”陈诗史看得酸溜溜的。 “都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酒老把他们的视线拉了回来。 “对对,我先喝一口。”酒东忍不住拿起一壶寒冰烈焰灌入口中,一口气就直接见底,可见酒量之强。 “咯咯,我也来一口。”酒西也不差,樱桃小嘴一吸溜,一壶酒就命丧她口。 “陈小哥你先来吧,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绝技。”酒老笑道。 “那我就献丑了。”陈诗史现在心思全在张大吊那边,也不愿跟他们三人过多纠缠,上来就是一招双龙吐珠,震慑全场。 “好好好,老东西你没有说谎,陈老弟不愧是酒道奇才,年纪轻轻就领悟了这招顶尖绝学。”酒东大赞一声,佩服不已。 “前辈客气了,其实我最近刚领悟了一个新招,正好想让几位前辈指点指点。” “哦,还有绝招,使出来看看。”酒老当时就来了兴致。 “快点快点。”酒东催促。 “那你们可瞧好了。”陈诗史微微一笑,拍案而起。 ……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半夜,酒老三人趴在桌子上,口中时不时的说着平时憋在心里的八卦。 其中的不少内容让陈诗史大开眼界,大呼过瘾,简直比说书还要精彩一百倍。可惜他们说到一半便彻底睡了过去,除了磨牙和咂嘴之外,再无其他。 “看来下次不能灌他们喝那么多,睡得太快了。”陈诗史心中腓腹不已。 “陈兄弟你牛逼啊,咱们大波城的三大酒神都被你喝趴下了,这要是传出事那可是惊天动地的大消息。”张大吊双手扶着老腰,腰带软趴趴的拖在地上,没了往日的神气。 “这么快就不行了?”陈诗史鄙视。 “怎么不行,你看她们一个个被我整治的。”张大吊指了指那群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熟睡的侍女,一脸得意。 “说真的你这东西是天生的吗?还是练了什么功法才…”陈诗史悄悄问道。 “这还能有假?货真价实啊。”张大吊声音忽然提高了好几倍。 “你小点声。”陈诗史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陈兄弟是想…嘿嘿…”张大吊恍然大悟,露出一副我懂得表情。 “到底有没有?”陈诗史也豁出去了。 “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就不瞒你了…”当即张大吊在陈诗史耳边嘀嘀咕咕了起来。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把悄悄话说完。 “记清楚了?”张大吊问道。 “清楚了,清楚了。”陈诗史连连点头,嘴角直接咧到了后脑勺,差点就忍不住大笑出来。 “这事可别告诉第四个人了,我爹三番五次逼我我都没说呢,最后还是我娘劝了我好久我才勉强答应的。”张大吊嘱咐。 “放心,我又不傻,这种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要是人人都会了,那我们哪里还有优越感,以后又如何能装逼。”陈诗史露出猥琐笑容。 “你知道就好,不过你得悠着点,这门功法邪门的很,效果是不可逆的,要是练得太过,就不好了,这不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张大吊甩了甩腰带,一脸无奈。 “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多少人羡慕嫉妒恨呢。”陈诗史白了他一眼。 “张公子,还没休息好吗,奴家想你了。”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接着一只手揪住了张大吊的腰带,张大吊登时身躯一震,沮丧了起来。 “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