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直到现在我都没有使用本命符的打算!
女旱魃眯缝着眼睛,俯视我等,嘴里不断嘟囔着:“书生…书生…你在哪里…”
趁它没有向我们发起攻击,魏老头说:“你说的我明白,那样就好比手机没有了电池,汽车没有了汽油,只剩下一副空壳子,可就算我愿意使出圆满宝瓶印,可谁来做那个吸收旱魃尸气的鼎炉呢?”
畸形儿用目快速扫视了一圈众人,他的眼神如同一柄锋利的尖刀,看的人背脊声寒,我们都明白,那个被选中的鼎炉,最后结果将是难以承受住旱魃狂暴的尸气,直到自爆。
还好,他最后的眼神没有停留在任何人的身上,然后他看着魏老头,叹了口气,说悲哉,这里没有适合做阴灵鼎炉之人,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刻,众人可谓是各怀鬼胎,生怕自己就是那阴灵鼎炉的人选,当畸形儿的眼神收回的时候,我们纷纷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那畸形儿忽然伸手指向我,说实在没办法,就让他来吧,从他散发出的气感来看,就算不适合做鼎炉,也一定能够吸收一些旱魃的尸气。
我艹!
原谅我这种没文化的人,只能用脏话来排解我心中的愤恨,因为当时的我再也忍不住,对着畸形儿破口大骂,各种脏话、各种恶毒,骂了半天都不带重样儿的。
伍和尚和大当家纷纷向我靠拢过来,前者将八转雷击木剑一举,说谁敢动韩道友,先问问我手中这柄飞剑再说。后者更干脆,直接挡在我的身前,说我不介意在生死危难之际搞一场内斗。
就连一旁起阵、控制八匹马尸的陈忠和都大声喊道:“谁敢动韩立一根头发,休怪我陈某人翻脸无情!”
魏老头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他一手持着金刚降魔杵,一手持着那张银色的符箓,深吸口气,对畸形儿说:“依我看,你这个肉身蛊之人,体性极阴,充当鼎炉在适合不过,你且放心,就算我施展过圆满宝瓶印,身体匮乏,潘文静教官也能将你身体里的尸气引出来。”
畸形儿听后,怒视着魏老头,破口大骂,说你个老犊子,竟然把主意打到老夫身上,以为我是傻波依么?会不清楚旱魃尸气上身的后果?
紧接着,他放声狂笑,然后接着说道:“你们都是正道人士,既然如此,那你们就留下抵挡旱魃吧,老夫不陪你们玩儿了!”
说完,他转身便向着榕树林子深处走去。
见状,魏老头吼道:“给我拦住他!”
但眼下我们的阵营只能用一群老弱残兵来形容,哪里有人愿意阻挡畸形儿?
别说,还真有,受伤颇轻的高建军还真就照做了,可他刚走到畸形儿面前,身体就被一群虫子附上,几次呼吸间,就化作一具血肉残存的骨头架子,倒在地上,手指还在做着生理上的抽搐。
见此情形,哪还有人敢拦他?只能任由他的离去。
可就在这时,悬浮于空中的女旱魃忽然发出一声咆哮,抬头一看,它正盯着自己的双脚,似乎明白了自己双脚就是那个要走掉之人给弄掉的,因此,瞬息之间便出现在畸形儿的身后,丝毫不顾及他体表之上游走的虫子,对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同一时间,畸形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一只只虫子自他的嘴里飞出,落在女旱魃的身上,却没起到任何效果,而他自己的身体,从头部开始,忽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具焦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