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熟人，谁呀？”
“你去就知道了。”
“好啊，哪个包间？”
“郁金香。”
“谢谢涛哥。”
“不用，她特地找你的，这个客人挣点钱不容易，好好照顾一下。”
钱多多点点头，走出了办公室。
钱多多一边走，一边想，老熟人是谁呢？他到蓝月亮工作的时间不长，接待的客人也不多，每个晚上就一个，扳着手指都数的过来，老女人、瘦女人、美少妇……挣钱不容易，这些人都是富婆，挣钱都是挺容易的呀，唯一差点的就是生了三个小孩的女人，不会又是她吧？
很快走到了郁金香包间，钱多多轻轻敲响了房门。
里面没有声音，但是房门却很快打开了，露出一张女人的面孔：“多多。”
“是你！”钱多多有点小小的惊喜。
里面果然是个老熟人，红姐。
第一次进蓝月亮的时候，就是以红姐的身体做的培训。
当初涛哥给他介绍过，红姐是做皮肉生意的，在发廊上班，因为年龄偏大，生意不是很好，一个月也就几千块钱，挣点钱的确不容易，根本算不上富婆，想来敢花888块钱做个豪华套餐，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红姐。”钱多多笑眯眯的，很是热情的打着招呼，走进了房间。
“多多，”红姐关上房门，欢喜地向他扑过去，紧紧抱住了钱多多，吧唧吧唧的，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就像老相好似的。
“红姐……”钱多多轻轻推开她，满面笑容。这女人太过亲热了，他还有点不习惯。
红姐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不无嗔怪的道：“多多，你小子这几天跑哪儿去了，姐昨天找你没找着，害姐白跑一趟。”
“家里有点事情，耽搁了。红姐，咱们开始工作吧，边工作，边聊天。”钱多多转过身，开始放热水。
等钱多多放好热水，红姐已经将衣服都脱完了，都是老熟人，在他面前一点都不觉得羞涩。
“多多，抱我进去，好好的给我洗一下。”
“好嘞。”钱多多高兴的答应着，拦腰将她抱起，轻轻的放进浴缸里，一边给她洗着澡，一边问道：“红姐，你还是在发廊工作？”
“是呀。多多，你老实说，会不会觉得我很贱，表面上叫我红姐，心里骂我是婊子。”
“不会呀。你不偷不抢，没有伤害别人，以自己的身体赚钱，赚的也都是辛苦钱，我们这些做男公关的，跟你们也差不了多少，我们相互都是可以理解的。”
“是呀，只有做我们这一行的，才能够相互理解。圈子外面的，就骂我们是鸡，是鸭子，其实，这也是社会的需要，如果没有我们这些做鸡、做鸭子的，我敢保证，社会治安只会越来越坏。”
钱多多笑道：“红姐，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警察听见会抓你的。”
“我又不是没被警察抓过，每次在拘留所三四天就出来了，罚款500。”
“这个处罚还是比较轻的，不算什么事。”
“对那些嫖娼的男人处罚就比较重了，拘留就不说了，一般情况下也是三四天，但是罚款的数额很大，逮着一个，都不会低于两三千，甚至五千以上。警察们都聪明着呢，给我们的处罚轻，才有人继续做，只要有人做，就一定会有男人上钩。如果真的把我们全部抓完了，他们的奖金、福利上哪儿挣去，所以我们都是在为警察们的幸福生活做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