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口中念念有词,外人听不清楚他到底是在念着一些什么。 等到大祭司念完之后,让人把黄兴的母亲押了上来。 黄兴他们虽然跪倒在地上,但是略微抬头也在看着这一个情况。 黄金手中都已经开始冒出了汗水。 他们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大祭司应该会对他的母亲不利。 从最开始看到他的母亲被带上来的那一刻,他们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也是蒙山更加的明白,这是一场祭祀活动,既然被带上来的人,那么很有可能就会在这里被祭祀给神灵。 他们鲤族部落也是有自己的一些传统,每隔一些年就会举行这样大型的祭祀活动。 “等会儿我们动手,救出人之后立即往西北方向撤退。 只有西北方向,我们或许还能够逃得出来。” 西北方向也是最开始那几个长老追着那一些敌人所去的那一个方向。 秦轩选择这一个方向也有他自己一定的道理,虽然半路上很有可能会遇到那几个功力比较高强的长老。 但也有可能同时够遇到鲤族部落的那一些敌人,如果能够与鲤族部落的敌人结为朋友,那么他们在海底会更加的安全。 “一切听你的,只要能够把我的母亲救出去,我什么事情都愿意。” 黄兴现在就想着把自己的母亲救出来。 只要能够把自己的母亲救出来,那么他现在就算是死在上面也是无所谓的。 秦轩也在看着机会。 大祭司在上面 糊弄来糊弄去,他们并没有去在意。 所有的人全部都是注意到了黄兴母亲的身上。 “把妖女给我带上来,这是我们鲛人的耻辱,应该祭祀给我们的神灵,让神灵去惩罚这样的妖女,让他永世不得轮回。” 大祭司口中口口声声喊着的妖女就是黄兴的母亲。 听到大祭司的话,黄兴双眼都已经红了起来,巴不得直接冲上去就把这一个妖人给杀了。 同时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够冲动,一旦冲动的话,他们计划很有可能全部都会泡汤,到时候他的母亲救不出来,那可就是大事了。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样的一种活动,直接把别人定为妖女,其实就是寻找另外的一个借口,想要把别人给弄死了你。” 秦轩是最不喜欢这样的一些活动的。 这明摆着就是想要杀人,但是却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其他人都幸福,而且让其他人全部都参与其中。 这是多么可恶的一个举动。 “就算以前我们有一些大型祭祀活动,一般也不找一个人上来的,这种情况都是很少的。” 蒙山在一边解释。 就算以前他们也是有这样的一些活动,但也不会轻易的把一个人拉上去作为一个礼品,祭祀给那一些神灵。 这样子无疑就是会把一个人的性命彻底的抹掉,而且是在所有的人的面前。 不过他们鲤族部落对于大祭司是非常尊重的,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反抗,也没有任 何一个人会去反对。 这一点就给了他们大祭司非常大的一个权利,能够来为所欲为,做这一些事情,操控这一些事情。 “架起罪恶的珊瑚,把她钉在珊瑚之上,让她的血流尽,让她的魂散尽。” 当大祭司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就有人从后面拉来了一个巨大的珊瑚。 这是他们鲤族部落的一种刑法,就是把人插在珊瑚之上。 被插在珊瑚之上的鲛人就算是反抗,他也会越反抗受伤越严重,血液会一直不断的流下来,最后一直到死亡。 这是非常残酷的一种刑法,用这样的一种心法对付的基本上是十恶不赦之人。 “可恶,他们竟然想要用这样的一种刑罚来对付我的母亲,这一些人全部都该死。” 黄兴已经有点忍不住了,看着别人一步又一步拖着自己母亲上去。 蒙山摇了摇头,用这样的一种方法来对付一个鲛人是多么的残酷,而且还是一个女子。 这是非常残酷的一种刑法,用这种刑法的鲛人连魂魄最后都不会存在。 “是时候该动手了,一起上去,我们两个人阻拦住大祭司,你快去救你的母亲,救完之后按照我们之前说的道路,千万不要往其他地方而去。” 秦轩抬起了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而且还看到了这一个画面,就连秦轩也不愿意继续在这里忍耐下去。 三人分工,快速行动。 砰的一声,秦轩的速度快捷 无比。 蒙山也是紧随其后,快速的展开自己的战斗心态。 “有人捣乱。” 周围其他的守卫的士兵大喊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鲛人,有一些都被吓得跳了起来。 这是他们以前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一个情况,在他们祭祀活动的时候,竟然会出现一些捣乱之人。 像这样的人一旦被他们抓住的话,那绝对会被他们处决掉的,因为这一些人破坏了他们的祭祀活动。 “快回家,这里不是我们该待的地方,等着大祭司把这些人抓到的时候,我们再过来。” 其他的交人也知道危险,而且是看到蒙山展开战斗形态之后那一个合体期大圆满,这不是一般鲛人能够做得到的。 鲛人也知道,危险就在眼前,现在最好是离开这一个祭祀活动的地方。 “你们终于出现了,刚刚我就一直在注意着你们几个人,我就知道你会到来,当你是跑不了的。” 在高台之上,除了大祭司之外,其他的那一些人员能力都是非常差的。 秦轩和蒙山两个人上去之后,很快就把其他人打落了下去。 黄兴也抓住他母亲的手臂,此刻能够感觉得到,他的母亲浑身都是冰凉的。 但是抓住他母亲的那一刻,心灵感应再一次出现。 他的母亲似乎也稍微抖动了一会,应该是察觉到这是她自己的儿子。 只有真正的亲人,真正的血缘关系,在这一个时候才能够互相彼此得到感应,特别是鲛人, 对这一种感应极为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