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便有五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白玉箫看见后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有四个他认识,他们就是吕氏兄弟,阿里海和博罗丹,
还有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
那男子一举一动,都带有一种威严的气势。
云罗见了他便像只小鸟般迎向他,依偎在他肩膀上,道:“爹,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有我在,你大可在前线督军过江。”
原来那男子便是蒙古人的兵马大元帅伯颜。
“宝贝女儿那么能干我自然放心。”伯颜脸上露出忧色道:“但计划会不会有什么纰漏?”
云罗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爹,你放心,只要那东西一露面,那些武林侠士便不会再理会什么保宋抗元了。”
伯颜道:“我担心的是这傻小子会不会真的送到。”
吕文焕道:“这元帅尽管放心,我能看出郡主已把这傻小子迷得团团转,此刻只怕他已把郡主的话当成了圣旨罗。”
这句话说出后,六个人都得意的笑了起来。
此时已是黑夜,开封府商业街上依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白玉箫如鬼魅般在房屋顶上飞奔。但见到不远处有家酒馆还在营业,门旁有一跟木杆,一个灯笼高高挂在顶上,灯笼上的“酒”这大字,在灯火映照下,分外醒目,让人看了,忍不住便去酒馆喝几杯。
白玉箫自然也忍不住,他的肚子已饿得咕咕直叫。
他寻一僻静处,身子一跃,落在街上,走进了那家酒馆。
尽管夜已黑,酒馆里依然很热闹,下面一层已坐满,白玉箫寻梯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座位,把木盒摆在桌子上。要了些酒菜,一边吃喝,不时看着窗外热闹的夜市,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么热闹的地方。
他正喝得起兴,便有一对手持宝剑的年轻男女向他走来,只见那男子道:“我夫妻二人来得不巧,这家酒馆没有了空桌。我看小兄弟一个人吃得寂寞,不如我夫妇二人与你同桌喝两杯。”
白玉箫扫了一眼,果然座无虚席,再看这对夫妻,约三十多岁,男的俊,女的俏,简直天作之合,顿生好感。
把木盒立在墙上,笑道:“两位请坐。”
那女的道:“如此叨扰了。”两人便拾椅而坐。
白玉箫道:“大嫂莫要这么说,正如大哥所言,我一个人喝酒甚是无趣,恨不得去街上抓个酒鬼来陪。两位如今有此雅兴,我却是求之不得。”
白玉箫又叫酒保要来些酒菜。
白玉箫道:“看大哥大嫂手持宝剑,想必是武林中人。”
那男子道:“只不过学了些花拳绣腿,靠在街上卖艺为生罢了。”
三人吃过几杯酒后,白玉箫道:“喝了几杯酒我们三人也算相识一场。小弟名叫白玉箫,却不知大哥大嫂如何称呼。”
那男子道:“在下与小兄弟同姓白,单名洪,贱内名叫蓝英。”
白玉箫笑道:“真是巧极,想不到与白大哥同姓,那我们可要多喝几杯。”
三人通过姓名后更觉知心,便一面喝酒,一面聊一些江湖奇闻异士。蓝英虽为女流之辈,酒量却不小,夫妻二人不停向白玉箫敬酒。
喝了十几壶酒后,三人便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此时已是深夜,客人离去,酒馆便冷清了许多,只剩下一张桌子。
酒保想关门,但看着醉得动也不动的三人,不禁推了推白玉箫,又推了推白洪。
但见蓝英长得清秀,酒保不禁想占些便宜,伸手去摸她的脸。
手还未碰到,白洪突然醒来,便扇出一个巴掌,把酒保打得满嘴是血。
那酒保急忙捂着脸,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道:“大侠饶命,下次不敢了。”血不停从他嘴里流出来。
蓝英也醒了过来怒道:“滚!”
酒保如蒙大赦,逃命似的跑了。
看着还趴在桌子上的白玉箫,白洪笑道:“玉箫兄弟,你别装了,快起来,我们今晚可要多喝几杯,不醉不归。”
白洪连叫几遍,白玉箫都没反应。蓝英道:“洪哥,我看他是真的醉了。还是快看看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白洪见他确实没有反应,便捧过木盒子道:“哼,我倒要看看那魔女又要耍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