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一圈新生的胡茬扎在宁浠娇嫩的脸颊,又痒又有些轻微的疼。
宁浠被弄得很烦躁,等他退开以后,当着他的面,故意用力擦着粉润的唇瓣,黛色的眉也拧成一团:“脏死了!”
战北爵盯着她用手背把唇都擦到左边嘴角,饱满的唇都变了形。
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干脆倾身再度索了一记深吻,连齿冠也撬开了。
唇舌霸道的长驱而入,让她口腔里满满当当沾染着全部都是他的气息,温热又霸道的,宁浠只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除了蔓延的瞹昧,还有她的无名怒火。
战北爵吻够了才从她的嘴里撤出来,嘴角是淡淡的薄笑:“现在连里面也脏了,你还要不要继续擦?”
宁浠双颊酡红,气喘吁吁地拿起枕头,往他脑袋上一丢。
“你晚上到底去哪了?”
他要是敢说和温浅在一起,她就……
虽是质问的话,可她这会呼吸不稳,瞪着战北爵的表情反而像在撒娇,格外的娇俏。
战北爵心里又痒了一下,幽深的黑眸看了眼儿童卧室,径直在她身侧坐下,淡淡解释:“我记得跟你报备过,天皓回来了。”
“那温浅呢?她为什么说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在骗我!”宁浠脱口而出,问完了才觉得自己像大发醋意在撒泼。
战北爵微微一怔,而后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