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奕咽了咽口水,又道:“刘自生,唐昭宗龙纪十六年壬寅日生,现在四十五岁,生性胆小,同妻子欺压公婆,不善待父母,让俩老过度劳动,甚至不给饭吃,让他们睡牛栏,毒打父母,三番五次,要把俩老赶出去……”
韩奕说完,非常生气。
知府看着状纸,很是满意,一看再看,心想:“韩奕这孩子,这般小,如此年纪,字写这么好,当真惊人。真是什么神童?天才?”
韩奕愤怒,接着道:“谢桂英,唐哀帝天佑三年丙午日生,现在四十三岁与后汉高祖乾枯二年月三日嫁给刘家……性子暴躁,难顺从,毒打公婆,欺压丈夫。去年逼死刘自生母亲吴春花。现在,为一袋米毒打刘老伯,我亲眼见到,还有宋祖祯宋叔叔可以作证。”
知府放下状纸,看着下面跪着俩人,勃然大怒,他一拍惊堂木,喝问:“刘自生?谢桂花?你们有何话说?”
把惊堂木,重重一拍。
谢桂花吓了一跳,忙道:“大,大……大人,小孩胡说,我们对咱爹好着呢?”
一瞧刘自生,忙施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别承认。
刘自生颤抖着,结结巴巴道:“大人,大,大人,没,没,有……有……这事。”
知府一看老者,见他可怜样子,问道:“刘宗绪?你有何话说?”
刘宗绪吓了一跳,苦着眉毛,大哭着,抚泪道:“大人,这孩子说的对?”
谢桂花咬牙,狠狠瞪了他一眼。
刘宗绪一指刘自生,害怕着道:“我辛辛苦苦把他养大,给他娶媳妇成家,可这媳妇一进门,就忘了爹娘,嫌我们老,脏,是累赘,不理我们也就算了。”
手指谢桂花,哭道:“她,她还要赶我们去牛栏,不养老,吃不饱饭也就算了,我还动得起,可以自己做,但这俩个不孝子……唉。”
长叹口气,一摇头,抚泪不说了。
韩奕怒从中来,简直是咬牙切齿,一指二人,气“哼”一声,补充道:“你们俩逼死亲娘,毒打刘老伯是不是?”
谢桂花被这一指,忍无可忍,完全被激怒了,大发雷霆起来,咆哮着,答道:“是又怎么样?小杂种?小东西?你还管闲事不成?”
奋力挣扎着,不由“哼”了一声,怒视刘宗绪,骂道:“老杂种,老不死的,脏东西,活的不奈烦了是不是?想死了是不是?”
暴跳着,不管有人没人,大怒起来,她额头青筋暴出,牙齿咬的咯咯响,上前就是几脚。
刘宗绪惨叫。
宋祖祯上前止了住。
知府看到,惊堂木一拍,怒道:“好,不用审了。”
一停,指着刘自生道:“刘自生?按律法:不养老,善待毒打父母,杖责二十。”
指着谢桂花,气道:“重打四十,若敢再犯照旧,定斩不饶。”
本是吓唬,但谢桂花吓了一跳,忙说不敢,跪地求饶。
知府一挥手,俩人被带了下去,只听“哎呀”惨叫,呻吟声起,就被杖责,狠狠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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