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动机，所有案件中财物均无损失，四个受害人社会关系简单，查不出仇杀嫌疑，他们之间也完全没联系，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不过……”
“不过什么？”路小川眼睛一亮。
“不过，我们在第二起受害人刘冰遇害的第二天，我们在刘冰家里附近，抓获了一名犯罪嫌疑人贺某。但贺某一直否认杀人的事实，他说，他是刘冰的粉丝。”
路小川疑惑道：“粉丝？”
“嗯。这个刘冰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网络作家，专门写腐文那种。”老张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和你慢慢探讨。
额，跟你同期实习的小冯，也略有研究。”
路小川不由打了个冷颤。
这警局都是什么人啊……
“那贺某还在警局吗？”路小川问道。
老张送了耸肩，“已经释放了。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且王队长已经审讯过了。”
路小川问：“哦……那有得到什么信息吗？”
“那是肯定了。”老张神采奕奕，“王队经过一晚的审讯，收获甚丰。他从犯罪嫌疑人贺胜口中得知，他有三颗蛀牙，一处口腔溃疡。”
“我，我特么……”路小川很想掀桌子。
他揉了揉脸，深呼一口气：“谢谢张哥，我想冷静冷静。”
“行吧，你好好休息。”老张笑着走开了，“半个小时后，就会召开刑警会议。”
……
路小川理了理思路，决定换个人，就从负责接待的前台妹子开始。
冯佩婷，年龄23岁，也是一名实习警察，她穿着一身警服，面容姣好，胸前一片平坦，目测是a，很优秀。
路小川半靠在柜台上，油嘴滑舌道：“嗨，美女警官姐姐你好。”
“嗯，有事吗？”冯佩婷抬起头。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
冯佩婷放在桌面的手机响了。
路小川匆匆一扫，见到一条蓝色的信息界面，弹出了屏幕上——
“你定时发布的章节《这个学渣开外挂》-第273章顺利发布了，快去呼唤书友们投一张推荐票吧！”
冯佩婷熟练地解锁屏幕，切换到软件“推读”，看到书架上有一本小说显示“已更新至273章”的字样。
冯佩婷还是一名业余写手？
路小川微微惊讶，随后，立即一副粉丝见到偶像的表情：“你是《这个学渣开外挂的》的作者？”
冯佩婷明显愣了一下，神情有些尴尬：“是，是。你也看这本书？”
“是啊。”路小川一脸兴奋，“大大，你是我的偶像啊！我可喜欢这本书了，大大你一定要帮我签个名，就签我衣服上……”
事实上，什么学渣开外挂，学霸开外挂，他听都没听过。
不过，路小川这般浮夸的表现，还是顺利得到了冯佩婷的信任，两人的关系瞬间拉近了很多。
“没问题。”冯佩婷接过笔，笑了笑，“你记得给我投推荐票啊！”
“当然。”路小川点了点头。
“不错，真粉。”冯佩婷很满意。
她签了字，又随手点开了书籍页面，统计数据上显示这本书收藏人次19442，推荐票1467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