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水追上项英三人道:“这些人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真的高手一直未曾露面!我们还没有甩开真正的敌人。”
“你不是号称剑术天下第一么?怎么的,现在想要老娘出手了?”花二姐笑嘻嘻地道。
“虽然江湖上没有我的名字,但是我和如今的天下第一剑比试过,他的剑没有我快!”昆水自信地道。
“也就是说,你可以保护我们三个喽!那省得老娘我出手了。”花二姐伸出玉手搀着项英道。
“我说大妹子,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老乞丐,我可不想这么跑,你看我这都冻坏了。早点甩开他们,找个暖和地方晒太阳多好。”老花子伸出那冻得通红的胳膊道。
“花二姐你真的有办法摆脱追杀么?”项英满脸希冀地看着花二姐。
“看来是得给你讲讲我们死卫了。我们花家擅长的是易容之术,这老花子擅长的是打探消息,这个老古板就是剑术了。要说还是你们项氏厉害。把这七家联合在一起就可以组成一个小朝廷了。”花二姐戳了项英一下讲道。
“嘘!”昆水做出了噤声的动作,悄声道:“看来想晒太阳是不可能了,高手已经等不起了。”
此时四人已经行到一片树林之中,只见一个紫衣人出现在几人面前,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
“是他!”项英对这位紫衣人印象颇深,那时出得深潭,就是这位紫衣人刺杀了他们。
“少主一别数日,身体可好了些?”紫衣人行礼道。
“好多了,有劳牵挂。当日你已经知道我们并没有灵丹妙药,更没有绝世武功,不知今日又作何打算?”项英道。
“上次之事还望少主莫怪,在下也是为了一句承诺而已。今天来乃是家父有意见识一下少主的希望之光。”紫衣人说地轻描淡写,似乎一次刺杀不过是吃了一顿便饭。
“依我的功力,尚且不是阁下的对手,更何况令尊,何必为难在下呢?”项英有些糊涂了,即便过去了些时日,但是他还不认为自己就能超越紫衣人。
“不,家父想要和这位昆前辈一较高低。”紫衣人道。
“好啊,老夫也不愿总是打发些小喽啰,今日如果老夫赢了令尊,还望令尊帮助我们处理这些杂碎。”昆水哈哈大笑道。
“这个倒是简单,虽然望剑山庄比不得江湖上的名门大派,但是打发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是伪问题的。”紫衣人微笑道。
“望剑山庄有令,敢再追杀此四人者,杀无赦!”紫衣人气运丹田,这一声喊,如同惊雷滚滚,声震四方。
望剑山庄虽然人手不多,但是武功都是一流的存在,这少庄主更是武功卓绝,那五十余人轰然散去。良久之后,只见从几个方位出现了六七个人,衣饰不同,武器各异。
“剩下的几位叔伯大爷是想看家父出手么?”紫衣人笑呵呵地对几人行礼道。
“难得看到令尊出手,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一个背着一杆长枪的老者道。
“王掌门,像您这么光明磊落的可是少了,恐怕更多人是想着坐收渔人之利啊!”紫衣人哈哈地笑道,豪气干云。
“我老头子看的明白,这武林至尊之位,除了拥有不二的武学之外,还得有过人的天赋才行。遥想当年,望江寒一剑走江湖,岂是我辈所能匹肩的。”王掌门拍手道。
“有生之年能看见高手出招,若有参悟,也算是门下弟子的福缘了。”另一个老者道。
“家父常言,一理通万理融,武功本没有强弱之分,而是在于对武学的参悟!晚辈以此推理,诸位叔伯不要妄自菲薄才好!”紫衣人仍然笑道。
“让诸位久等了!泪儿莽撞之处,还望各位海涵。”还不见人,洪亮的声音先到,一个身穿白衣的老人踏步前来,只见这人白衣白发,须眉皆白,偏又生的面若冠玉,用鹤发童颜形容毫不为过,他的年岁实在不好猜测。
“孩儿见过父亲!”紫衣人行礼道。
“这就是少主?”白眉老人打量着项英道。
“父亲,这位昆前辈曾经战胜了天下第一剑!而这位便是少主,他的剑术的确很高明。如果他肯将剑术传授给昆前辈,您二位就可以一战了。”紫衣人道。
昆水道:“听闻望剑山庄少庄主一身武功天下无双,却是极少行走江湖,至于令尊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双双至此,实在是让我等深感惶恐啊!”
紫衣人道:“昆前辈,家父一生痴于武学,至于望剑山庄不过是小侄为了满足家父的心愿一时兴起所建,便是为了方便寻找像前辈这样的世外高人。今天晚辈能见到昆前辈真是三生有幸。”
老叫花子喊道:“你们要打就快点打,我老花子都快冻成冰坨子了。那个流苏庄主,你就别酸腐了,赶紧过来,咱们点堆火暖和暖和,看他俩打呗!”
老叫花子不容分说,拉了项英就像一棵大树走去,分明是想把项英拉离战圈。
“孟前辈,不如这样,咱们打个小赌怎么样?”紫衣人笑呵呵的对老乞丐道。
老乞丐一听说赌,瞬间双眼放光道:“赌什么?”
“我赌今天家父定能赢得这场比武。如果赢了,就让家父与你们作伴行走江湖如何?也省的家父在家无聊!”
“那赢了呢?”老叫花子道。
“赢了望剑山庄上下但凭少主差遣。”紫衣人笑道。
“好小子,和着不管输赢都随你的意啊!这赌不打也罢。”老乞丐拄着木棍道。
“小哥哥,你好像对我们都很了解呢!”花二姐甜腻腻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