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声音让人烦躁,更何况本就烦躁的人,火气止不住的从小腹往外钻,直到卡在嗓子眼里,强压着不喷射出去。
按着剑的手苍白而骨节分明,就是太过分明,透着一股死亡的味道。
“你走开,别当着本大爷看妞。”
还未去看说话的人,一股劣质的酒气直呛入心府,这味道悠久的他甚至已经忘记,此刻却又被勾起来,在不恰当的地方,被不懂事的人。
“说你呢,哑巴呀!”
那人不依不饶的喊叫着,周围已经有不少目光看向他们,大多数是打量的或不怀好意,极少数是下意识的看,就看一眼然后转头,继续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在这个地方,这样的行为,最正常也得每日来这儿无聊人消遣的一种节目。
“我的剑说,她要杀人。”
他压根就没有抬起头来,周围的尖叫声也置若罔闻,只有那把看似一折就断的细剑在半空中轻轻飞过,带起一串晶莹的血珠。
几乎所有的人都跑了出去,虽然他们的眼底并不完全惊恐,可没有人想要死在这样的剑下,要知道一件事情。
剑,是不会分人的。
他终于抬头,那把细剑却落入别人之手,那是一双纤细的拿不动任何兵器的手,苍白娇嫩,和那娇贵的花花草草一样只适合悉心照顾,而无法经历风雪。
“拿着吧,她是你的了。”
他起身走了出去,没有人敢拦住他,正如没有人认识他一样,但他们心中都知道他叫什么,无法言说,不需表明,每个人心中都会有,或多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