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在苍穹学院的宿舍后，曲漓月才开口问道：“宸，当初可是你和紫凌凡还有紫凌云兄弟做了交易，让他们分别守在凌云境和冥域，这一世不能离开？”
帝宸毫无隐瞒的点头道：“确实是我同他们做了交易，我又不是什么善人，他们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曲漓月又问道：“那你是不是还和其他人做过类似的交易？”
哪怕紫凌凡是曲漓月在华夏的好友，她也并不认为帝宸的想法是错误的，天底下本就没有白吃的午餐。
想要得到什么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总是要付出同等，甚至是更多于想要得到的东西的代价的。
更别说，帝宸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和紫凌凡早就认识一事，而她的心还是更偏向于帝宸一些的。
紫凌凡也只能算得上是她曾经没有过任何利益纠葛的好友，只有帝宸，才是能陪她过一辈子的人。
这般简单的事，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帝宸点头道：“我确实曾经和很多人做过类似的交易，不过，不是每个和我做过交易的人，我都能记得住。”
在意识到苍穹大陆即将面临的危机后，他便没有再和任何人做类似的交易了。
他若是在和人做交易上耗损了过多的灵力，便难以分出多余的灵力来维持苍穹大陆的现状了。
而他之所以会和那些人做交易，也只是因为那些人的过去和他的过去或多或少有点想像。
但他并不会因此而减轻他们为了得到所想而要付出的代价。
只因除了曲漓月之外，再无人能让他为之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