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漓月挽着帝宸的胳膊，轻笑道：“不会的，你才是同我相处了那般久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把你们二人弄混呢？
就算我记不清你的其他特征，也能记得住你看我时的眼神。这世上，也就只有你会那般看我。”
帝宸闻言后，突然怔住了，难道幽月当时也是靠他们看她时的眼神，分辨出他们是谁的？
“怎么啦？”见帝宸突然就怔住了，曲漓月心有疑惑，便伸出手在帝宸的眼前晃了晃。
回过神来的帝宸浅笑道：“无事，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你想明白什么事了？”曲漓月不由问道。
“想明白为什么月儿一直都能分得清我和虚。”帝宸道。
“我又不傻，当然能分得清你们之间的差别了。”曲漓月笑道，“再说了，只听你描述，我便能大致猜到虚的本性了。
一个人的本性，是掩饰不住的。你难道没听说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吗？”
帝宸仔细的想了想，摇头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确实没听说过。”
曲漓月捂嘴笑道：“那现在你不是听我说过了？我一直都相信，一个人看另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哪怕能骗人一时，也不可能骗人一辈子。”
说到后面，曲漓月的神色也跟着认真了起来。这就是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并愿意一直将之奉为真理。
看出曲漓月的认真，帝宸赞同道：“是啊，眼神哪怕能骗人一时，也不可能骗人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