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曲漓月二人的言外之意,白袍男子心中更是火大,但还是告诫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白袍男子默不作声的处理完了那只鸡,将那只鸡放在曲漓月面前后,便走远了。
已然从鸿蒙始源图画轴中出来的白玲低声问道:“他不会是在生闷气吧?”
曲漓月才懒得照顾白袍男子的情绪,直言道:“他既然想生闷气,那就让他接着生闷气呗!”
白玲没再说话,只默默地在心里同情了白袍男子一小会儿。
见曲漓月居然如此不识趣,白袍男子心里更不舒服了。
以前,只要他一动怒,总会有人来哄他开心的。
闷气生够了,白袍男子一脸憋屈的走向曲漓月,不满的问道:“方才你为何不哄我开心?”
曲漓月低垂着水眸,看都懒得看他,嗤笑道:“真是可笑,你与我非亲非故,我为何要哄你开心?”
“你……”
曲漓月这一番话给了向来心高气傲白袍男子当头一棒,噎的他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了是吧?那就好好在画轴里待着。”曲漓月拿出鸿蒙始源图画轴,“我不会过问你过去的一切,但你得记住,是你有求于我,不是我有求于你。”
白袍男子哭丧着一张脸,乖乖的进了鸿蒙始源图画轴。
倒是白玲有些不忍心的道:“曲姑娘,咱们这样该不会给他留下心理阴影吧?”
跟了曲漓月几天,白玲也自然而然的学会了一些华夏用语。
“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才好呢!”曲漓月的语气中不含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