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分裂！”
李梦茹吓得蓦然出声，满脸惊悚的看向杜菲柔，这种事情，只是听说，或是电视剧中见过。
没想到，她竟然会经历。
人格分裂，也是精神疾病的一种，难不成？宸少精神世界已然崩塌？
透过镜子，杜菲柔朝身后瞥了一眼，李梦茹快速捂住了嘴唇，惊愕的看向镜子中的杜菲柔。
而后，稳定了心神，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柔姐，你说的，可是真的？那，那辛熠然为什么没走，她是不是一早就知道。”
杜菲柔点头算是回复了她的问题，转身朝衣帽间走去，手指缓缓掠过无数长裙，有些眼花缭乱。
随意的拿起一件，走到宽大的落地穿衣镜前，在身上比了比，扔给了李梦茹。
而后又拿起一件，还是不太满意。
李梦茹跟在身后，将衣服整理好，“我可是听说，这几年，辛熠然在晨苑，没少被折磨。”
“难不成，是晚间的次人格，太过暴力？”
杜菲柔一个优雅的转身，目光定定的看向李梦茹，“不是暴力，是恶魔！”
李梦茹忽然发现，或许这里面掩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恶魔？从何说起？”李梦茹一副虚心问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