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他口口声声对自己说的。
如今想来，还真是讽刺！
争抢又有何用，她不过就是一只被圈养的宠物罢了！
松开赫连乐宸，辛熠然痴笑朝后退去，一步一步，远离了他，神情呆滞的朝校门口走去。
那晚，在辛颜来之前，赫连启强迫她按了一个手印，她连合约上的内容都没看清楚。
隐约听到，“乐宸订婚时，便是你彻底离开晨苑时，从此天涯海角，天高海阔任你飞。”
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时，耳边回荡起，“乐宸结婚后，我送你出国，当年，你是在华夏国的边境捡到的，我送你去华夏，或许还能找到你的亲生父母！”
“你若是自己不走，我便会将这合约拿给他看！”
她犹记得，她反抗了，她也歇斯底里的怒吼了，“他不会信的，他不会信的，他不会信的！”
手腕上的勒痕，就是在那时，挣扎时留下的。
“他会信的，你和顾以寒远走高飞，留下这个合约，他一定会信的！”
那晚她和赫连启的对话，仿佛依稀还在耳畔边回荡，“他的病还没好，你不是说，我是他的药吗？”
“我离开了，那个恶魔就会占据他的全部的！”
“爷爷，我求求你，再给我一年，就一年时间就好，我保证乖乖配合心理医生，我求求你！”
她不记得她跪下多少次，她不记得，她是否吼哑了嗓子，即使眼泪纵横，赫连启也没松口。
“我要的，就是他恶魔的一面，只有这样，他才能继承赫连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