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少女们随着节拍动起来，拉住禹商一起来到训练室中央。
街舞？
他变身之前连跑都没跑过几步，哪里会跳舞？
胳膊腿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动，活像一座漂亮的雕像。
“不不，我真不会……”
少男少女们上前扯手臂的、拽衣服的，想让他跳起来。
“不——！”
一声震吼，音乐声戛然而止。
大家惊诧的看着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人，面面相觑。
长得这么好看，居然脑子有问题？可惜了啊。
禹商不是因为自己不会跳舞怒吼，而是想起了曾经被同学们团团围住辱骂殴打的恐怖经历。
这样的经历在他上学期间，是家常便饭。
因为样貌丑陋可怖加上腿部残疾，没有人愿意帮他。
除了缩成一团护住柔软的肚腹，他只能靠嘶吼发泄内心的恐惧和愤怒。
他像只炸毛的猫科动物，却无论如何，吓不退那些威胁他的人，反倒让他们变本加厉的伤害他。
就好像今天眼前的这一幕。
他不知道那些人根本没有动手打他，可他感觉浑身疼痛，疼到无以复加。
所有人都靠边站，没人敢上前。
训练老师赶紧给娄艺打电话，他是她带来的，出了事只能找她。
娄艺蹲在禹商身边，没有轻易触碰他，她听那几个少年说他非常排斥别人的触碰。
“禹商？……禹商？”
许久之后。
颤抖的身躯终于恢复平静。
“禹商？”
娄艺再次开口轻唤。
禹商缓缓转头，视线落在娄艺眼中。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该如何解释。
没法解释。
“能起来么？走，我们去喝杯东西。”
禹商随娄艺来到茶水间。
娄艺冲了一杯热的蜂蜜柚子茶给他，自己冲了杯咖啡。
“对了，海选结果很快就能全部出来，你肯定是入选了的，下一步，你打算展示什么才艺？”
才艺？
跳舞肯定是别指望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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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日到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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