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人居然合伙要谋害自己的兄弟,想想实在是太过心寒了,若不是有人出手相助,只怕他们早就阴谋得逞,自己也没有儿子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赵老板也不用太过伤神,儿孙自有儿孙福,更何况你身为一家施主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有的时候还是不要心慈手软的,以免留下祸害。”
董老伯一边说着,一边喝了一口酒。
虽说董老伯没有这些俗事烦心,但是也可以体会赵老板的烦恼。毕竟这么大的家族,他一个人管理者,而且兄弟还不齐心,一家子人最害怕的就是兄弟不齐心了,一旦不齐心,这个家也长久不了,所以便说了几句安慰赵老板的话。
听得董老伯的话,赵老板心里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是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以免留下祸害。
“董老先生说的是,唉……不说这些烦心事了。”赵老板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董老伯,紧接着道:“董老先生,你们要去莫北,现如今天气越冷,只怕不是去的好时候。”
赵老板之前也是见过不少,从这里路过前去漠北的人,可是他们都是凶多吉少,赵老板虽不太清楚他们为什么在冬天寒冷的时候去漠北打猎,明明这个季节是不利于打猎的,而且还很是危险,尤其是大雪封山。
“多谢赵老板关心,我也是想要带着我这徒弟出去历练一番。我们到时候不会走的太深,只是在外面稍微的试试身手就回来。”董老伯一边说着,一边紧接着道:“赵老板在这逍遥镇,应该也是见过不少,从这里路过的人吧?”
赵老板将之前,自己这段时间见过的人群,都和董老伯说了一下。
原来赵老板家里开杂货铺,里面卖着不少东西,所以有不少路过的人都在这里买上一些工具,带着一起去了。
“真的很是佩服,你们这些修炼之人,有本事就不说了,还有这么大的勇气和你们比起来,我们这些做生意的,无非就是多些伤神的烦琐事罢了。”赵老板道。
赵老板觉得和董老先生,还有杨公子比起来,自己家里的这些事情其实都算不上事情的。
与他们这些修炼之人,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的这种精神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杨公子,我敬你一杯。”
赵本贤一边说着,一边端起酒杯敬向杨磊,道:“一直都没有好好的谢谢杨公子,一杯薄酒,还请杨公子笑纳。”
赵本贤说完以后,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顿饭下来大家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赵老板与赵本贤都是极好相处之人,董老伯还有杨磊也都不是那些多事的人,所以大家也算是志同道合吧!
“你们年轻人,就不要在这里呆着了,呆着也挺是无聊的。贤儿,你带杨公子去清馆吧,听听曲儿那边的曲儿唱得很好。”
赵老板转身对着自己儿子说道:“我和董老先生,我们二人要好好的下上一盘棋,大战三百回合。”
杨磊看向自己师傅,董老伯冲着杨磊点了点头,道:“去吧,都是年轻人,去你们年轻人该去的地方吧,让我们这些老人家,安安静静的下盘棋。”
“杨公子,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在清馆虽说是那污秽之地,但是也有干净的玩法,就是去听那里的姑娘弹曲,在那里有一家琴意十分高超的花魁姑娘,我们将她的房间包下来,请她给我们二人弹奏,你我兄弟二人饮茶听曲。”
赵本贤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杨磊解释道。
其实杨磊还是有些误会的,觉得哪里有父亲劝儿子带朋友去清管的,但是听赵本贤这般说道,便知道此番前行的目的了。
赵本贤见杨磊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以为杨磊对着听曲儿没有意思,便紧接着道:“杨公子,你可是不知道这里花魁姑娘的群,可是相当好的,比我们家里的要好多了,琴艺精湛而且别有韵味。”
……
“怎么样杨公子,是不是特别的有韵味,闭上眼睛似乎都能,想象出那高山流水的样子。”赵本贤闭着眼睛自言自语的说道,虽说是对着杨磊说的,但是却又好像对自己说的。
杨磊并未回应,只是端起一杯茶水慢慢的饮下,听着这群杨磊觉得这曲子瑜轻轻的曲子一点也不一样,轻轻的曲子有折磨的聂人心魂,花魁姑娘的曲子十分清雅。
而且从她的琴声,听出了对自由的向往,对生命的热爱。
这与她所处的环境,一点也不一样,所以杨磊对这位花魁姑娘,还是有些好奇的。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居然能够在这清馆之中弹出这样的琴声?
沉浸在曲子中的赵本贤,不知什么时候又清醒了过来看着杨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听着曲儿,便打开了话匣子,和杨磊讲起了这花魁的故事。
原来花魁当年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与自己心爱的男子私奔,来到这漠北逍遥镇,自己心爱的男子居然生起重病,没有多久便去世了。
花魁在这里一个人无依无靠,后来就委身于这个清馆了,在这里卖唱不卖身。
时间久了,就有不少的人冲着她的裙儿来捧她的场。虽然不卖身,可是因为曲子远近闻名,总有一些文人墨客来这里特地寻她。
“可真是有些令人伤感啊,没有想到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居然依旧如此热爱生命,如此向往自然,实在是佩服,佩服。”杨磊听完故事以后忍不住看向花魁说道。
“谁说不是,若是换成普通人家的女子,经历这些事情,早就已经想不开,不敢在这个世界上单独活着了,可是花魁姑娘一个人依旧将自己活得很是精彩。”
赵本贤一边说着,一边紧接着道:“她的这份豁达,就连身为男子的我,都有些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