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我果然跟着苏舞一起,一前一后走出了她的房门。
这么暧昧的一幕,顿时吸引住了我表姐,田夏夏,还有田秋秋三人的目光。三个人的眼神,或会心,或疑惑,或闪躲。
倒是可心那丫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一大早的就在逗她的小狼崽玩。
因为她早已经知道了,昨晚跟她交班时,我就把事情跟她说了,她也亲眼看着我走进苏舞的房间的。
倒是田秋秋那儿,我还来不及说。
今天天气不错,本来想去找些松脂之类的东西,来烤我的那几根大竹子的。但是又应了田秋秋之邀,说要上山去采些凉茶草药。
我想想也好,我们熬凉茶的药草已经没了,其他七七八八的,也需要收拾一点,不然不小心惹个头疼脑热的,找不着东西用。
我俩各背了一个竹篓,带好干粮,嘱咐了留在营地上的女人,准备在山里吃午饭,晚上才回来。
我们是沿着河的左岸找着去的。找着找着,就离开了河,从一条旁溪,进了深山里。
“乐乐哥,有些药是适合移种的,我希望在咱们屋子的篱笆墙下种上一些,比如这个蛇灭门,最好了,种了还能防蛇靠近。”
“嗯。对的,你这想法很不错!我精神与行动上都支持你!”
田秋秋对草药了解得很多,一路上,见药就拨。有些是我认都不认识的。于是我不得不当起了学生,请教过她,然后才明白。
什么益母草,当归须,郁金头的。我不解地问她:“这些药都治什么的呀?你拨这么多?”
田秋秋在溪边正洗着当归根,头也不抬地回道:“治痛经啊。效果很好的。”
我听得一愣,然后就尴尬地笑了起来:“噢!哦!”
想想也是,四五个女人,一人每月都有一个星期的,要是都疼的话,那整个月里都有人在疼了。当然对这种药草的需求量很大。
我们沿着这条溪谷找下去,找到快中午的时候,就已经拔了各种各样的药草整整一背篓。
我见田秋秋也累了,就道:“休息一下吧,准备吃饭了。”
田秋秋抹了一把头上的细汗,点点头。
我们在一块干净地石块上坐了下来。
我取了个空瓶子,去溪水的上游,先自己喝饱了,然后再接了一瓶水,拿回来给田秋秋喝。
“谢谢。”田秋秋接过了手,回我甜甜一笑。
我笑道:“咱俩都谁跟谁啦,还说这种话。”
田秋秋又回以一笑,笑里带些羞涩。
我悄悄拿起她一只手,轻轻揉着她掌心,道:“秋儿,想跟你说件事。”
田秋秋抬头微微笑着:“是么?我正好也想跟乐乐哥你说件事儿呢。”
我道:“那你说吧。”
田秋秋摇头:“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