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过后,祠堂——
“唉,你听说了吗?君公子的贴身婢女南星姑娘,很有可能与独孤皓月有勾当!”一名侍从压低了嗓门。
“是啊,是啊,我还听说珠儿姑娘其实并没有死,而君公子之所以会那么对卿落姑娘,是中了一种叫做情花蛊的毒蛊。”另一名侍卫开口附和道。
“真的吗?没想到她堂堂一国公主,竟然是这种蛇蝎心肠的人。”一名身穿雪白色绣花长裙、头梳双平髻的侍女不可置信地开口。
“唉,说来南星姑娘也是可怜,她这么做,或许是真的太喜欢君公子了吧?这还真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啊!”先前那名侍卫由衷感叹道。
与此同时,这些人的舆论中心人物——寒知忆正身穿雪白色长裙、头梳双平髻站在人群中。
闻讯她虽然内心十分恼火,但为了她端庄贤淑的形象,只能强行忍耐。
就当寒知忆忍不住想要爆发的时候,君无心如黄莺出谷般的嗓音从那些人的身后传来:“如此喧闹,仿佛跟个集市似的,成和体统?宗主和少宗主平时教与你们的礼仪呢?!都白教了?!”
话音未落,身穿冰蓝色冰离雪舞长裙、头梳双刀髻的君无心,后面跟着君子墨等人,来到了众人面前。
闻言,先前嘈杂不休的众人,霎时间闭紧了嘴巴。
随即,堂前安静的连根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听的清。
“很好,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我和冬梅姑娘要于今日开棺验尸。不过,为了信服起见,整个验尸的过程我们将在你们的面前进行!”君无心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冷声开口。
“小竹?”
“奴婢在!”话音未落,小竹带着几名膀大腰圆的大汉来到了君无心的面前。
“小竹,你带这些人,去祠堂将盛放珠儿尸体的棺材给我抬出来。”君无心冷冷开口。
“是!我们走!”小竹玉手一挥,带着那几名膀大腰圆的男子走进了祠堂。
片刻之后,小竹带着那几名膀大腰圆的男子哼哧哼哧地扛着棺材走了出来。
“呯”地一声棺材应声掉落在地。
“冬梅?”
“奴婢在!”
“我们开始吧!”君无心淡淡开口。
“好。”话音未落,独孤冬梅夹杂着磅礴的剑气,一剑向棺材板劈去。
“轰”地一声,棺材板应声劈成两半。
随即,一股浓烈的尸臭味从棺材内飘散出来,熏的众人频频掩鼻。
君无心和独孤冬梅见状戴好面纱,从事先准备好的药箱中掏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来到棺材边开始研究起尸体来。。
不觉中,两个时辰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君无心和独孤冬梅依然没有什么进展。
“奇怪,难道是梓桐他们调查中出了问题?不可能,梓桐他们调查讯息向来又快又准,又怎么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一定是我漏掉什么关键的地方了。”君无心暗暗想道。
“君无心、独孤冬梅,你就放弃吧,主人的易容术比之前在皇宫中脱身的时候又精进了许多,按他现在以假乱真的造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识破的。”寒知忆望着此时表面镇定无比,但却心里慌的一匹的君无心,得意洋洋地想道。
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也开始平静了起来。
“心儿姑娘好像有些不对劲。”独孤冬梅忽然冷冷开口。
“冬梅姑娘何出此言?”君无心奇怪地问道。
“珠儿姑娘是在三个星期前发现被人杀死的。按照尸体腐烂的规律的话,尸体的脸部不可能只有些尸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还有用刀剑杀死的人脸色是呈死白色而不是这种古铜色。而且卿落姊姊说过,独孤皓月会一种叫做易容术的邪门术法,心儿姑娘,你说会不会。。”独孤冬梅忧心地开口。
“很有这个可能。”话音未落,君无心手中多了一张人皮面具。
“南星姑娘,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承认珠儿的死,只不过是你想要得到阿羡而污蔑卿落妹妹,从而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吗?”君无心举起手中的面具,冷声斥责道。
“心儿姑娘凡事都要讲证据,你就单凭一张人皮面具就想治我的罪,你未必也太草率了吧?”寒知忆强忍着内心的慌张,冷冷反驳道。
“不承认?没关系,梓桐将人给我带上来!”君无心冷冷开口。
“是!”说罢,躬了躬身,转身离开了祠堂。
片刻之后,梓桐带着一名身穿褐色长衫的男子走了进来。
“小姐,人已带到!”梓桐行了一礼,恭敬地开口。
“心儿,这位是谁啊?”君子墨奇怪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