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文比赛场——
“哎,你听说了吗?一日前,七弟带着一名女子回来,不仅如此还要求父王和母后收回他和宝阳公主订婚的成命。”
“我也听说了,好像后来双方争执不下,无奈中母后只能提出再次动用老祖宗以文比的办法来决定王妃。”
“不过话说回来,比试马上都要开始了,怎么还不见那女子的身影?”
“你不知道吗?一日前,七弟不允此事,被父王罚到柴房面壁思过,是那女子干巴巴的在长寿宫的门口跪了整整两个多时辰,并且答应父王参加这次比试,父王这才放过七弟这一码。不过这女子也因此事得了风寒,卧床不起,想必是要晚些时辰过来了。”
“什么染了风寒,我看这不过是她临阵脱逃的一个借口而已。她只不过是玄门中一个小宗主的女儿,又怎么比得上我们身份地位实力都是一等一的义妹?她一定是自行愧秽,缩在清月宫不敢出来了!”
“就是!就是!三哥说的不错!”
随即,一片附和声响起。
见状,一抹得意的笑容从寒墨懿的薄唇边漾起:“君无心,你最好就此认清自己的身份,渊哥哥他可不是谁都配得上的!”
正当寒墨懿得意的快要飞上云端之时,一道女声又重新将她打回谷底——
“宝阳公主,心儿近日身体抱恙,所以来晚了,宝阳公主大人大量,应该不会和心儿计较的吧?”
君无心目不斜视地来到寒墨懿的跟前,躬躬身,微笑着问道。
“该死,她怎么来了,但愿她别听到前面三哥他们所说的才好。”
“怎么会呢?心儿姑娘,快些落座吧!太师他们都快等急了。”
寒墨懿强忍着内心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闻言,君无心并不说话,淡淡笑笑,走至一旁,坐了下来。
“这就是七弟带回来的那名女子吗?真的好好看啊!”
“嘁,长的再好看有什么用?没实力照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好了,安静!既然宝阳公主和心儿姑娘来了,那么这次以女子深宫幽怨为题即兴一首诗的比试正是开始!心儿姑娘,宝阳公主,你们二位谁先来?”
“还是宝阳公主先吧,我一介民女就不跟她抢位子了。”
闻言,寒墨懿得意地望了君无心一眼,起身来到太师的身旁。
“哼,算她识相,要不一会儿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公主,你的笔。”
闻言,寒墨懿点点头,接过笔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一入宫门深似海,
身不由己恋宫闱。
锦衣玉食色倾城,
满腹诗文懂礼仪。
舞乐声声君难去,
霓裳羽衣;
扬琴声声入君耳,
莫要归去。
为得专宠斗心计,
勾心斗角步步升,
尔虞我诈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