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渊!”
君离洛一个箭步上前,将寒墨渊扶起,一手环住他的长腰,一手抓牢他的手腕放到自己的颈间,回身向柴房门口的方向快步而去。
“寒王,我最后劝你一句,不要不明辨是非,否则到头来失了天下,可怨不得别人。”
言绝,君离洛化作一缕墨影,带着寒墨渊,向清欢楼的方向而去。
两个时辰的功夫,君离洛带着寒墨渊回到了清欢楼。
公孙瑾瑜正在给他检查伤势。
“殿下!殿下!我是心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快些醒来看看我!看看我啊!”
话音未落,君无心哭着扑到床边,哑着声音开口。
“师姊,这儿有瑾瑜在,一定会没事的!”
君离洛见状,拍了拍君无心的肩膀,开口安慰道。
“寒潇然那老东西也太不是人了吧?!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打成这样还不让上药?!”
“瑾瑜,你别说别的,寒墨渊他,他没事吧?”
君离洛关切地问道。
“洛,还好你带的及时,要不一会儿伤口再溃烂下去的话,很难说会不会危及生命。”
公孙瑾瑜一边小心翼翼地帮寒墨渊处理伤口,一边说道。
由于有些伤口已经溃烂,处理伤口的时候不得不将衣服连着皮肤一起撕了下来。
良久,公孙瑾瑜帮寒墨渊处理好伤口,行了一礼,道:“洛、心儿姑娘,太子殿下他由于伤势过重而引发了高烧,既然这样,那我就帮殿下他熬药去了。”
言绝,转身离开房门。
半盏茶的功夫,公孙瑾瑜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洛、心儿姑娘,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