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问。”闭上眼，云归联系还在基地内的那只丧尸。
“白现有些奇怪，他把实验室内的活体实验品都放了，包括我。”六级丧尸老老实实的报告情况。
云归又如实向白清睿转达，末了：“你这小叔叔到底想干什么？”
白清睿皱了皱眉，白现想做什么？那得从他还是白文清的时候寻找线索。
“我小时候，他们让我吃得药里面有什么？为什么你当时不让我继续喝了？”他从记忆的间隙中寻找不合理之处。
云归顿了顿，有些尴尬道：“里面有我的一滴血……”
“你的血？”白清睿不解地看着她，他只知道云归一开始就不是人，只不过他无法确定云归是哪一种妖怪。
云归知道今天恐怕得彻底掉马了，索性不再忸怩，平静地陈述道：“我原是几百年前长清观创立时长清道长豢养的一批僵尸中的其中一只，因缘际会，各种巧合的作用下有幸活到了今天。”
“那你的血……”白清睿抬起手，轻轻覆在云归的脸颊边，右手拇指来回摩挲着云归的嘴角。
“僵尸的血，正常人喝了，自然是会僵尸化。喏，就跟下面的那些差不多。”云归指了指下面井然有序地攻击着大门的丧尸们。
“那你当时让我修炼道德经，这两者结合会发生什么？”
额……云归认真想了想，毕竟以前还遇上过这种情况。
想了许久，就在白清睿忍不住想让她说出来两人分析分析的时候，云归总算开口了。
“我，好像制造了一件专门克制自己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