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想让我们不着痕迹地撒狗粮，然后让她们一点一点地慢慢喜欢这种口味习惯这种口味？”
这比喻……好像也没有什么毛病。
陆川点点头：“是的，而且你可以放心，舆论操控这一方面，我们很擅长。”
这个结果，楚离已经很满意了。
“可以。”她笑了笑，应了。
说服了她，剩下的事就很好办了，陆川松了一口气：“郁峥那一块，就麻烦你去说了。”
楚离微微怔住几秒，尾音上挑：“嗯？”
陆川低着头，很不愿意承认：“他比较听你的话。”
全程听下来始终一脸懵逼的杨意终于回过神来。
自家的猪，就这么卖给别人了？
被人持续打脸的杨老板总算相信了那句话，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老天突然瞎了眼呢！
事情谈妥，接下来的用餐，就很愉快了。
饭罢，三人十分友好地说了再见，陆川上了车，就迫不及待地给郁峥发了一条微信。
“事情搞定了！！求夸奖.jpg”
过了三分钟他才收到回信：“你去找他了？”
虽然早就知道自家男朋友是个有点皮的女孩儿，郁峥还是特别有心机地用了“他”这个字。
平时说话时他她不容易区分，但是一旦打字沟通，他她的区别就立马出来了。
她现在的身份特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总归越少越好。
“对！”陆川重重地敲击着手机屏幕，噼里啪啦打出一段话，就直接发了出去。
“看爸爸对你多好，事业家庭一手承包，要不是你们俩生不出来孩子，爸爸连纸尿裤都能帮你换！宝贝儿子，还不快跪下感激涕零地叫爸爸！”
他和郁峥的相处方式比起经纪人与艺人的关系，其实更像是朋友，更像是兄弟。
互怼是常事，掐架也不少，但不管内部怎么闹，只要一旦对外，他们也是拿着馒头就能为对方拼命的人。
这一次，对面的消息很快就回过来了，而且是一连回了三条：“滚！”
“离他远点！”
“在我的400米大砍刀落下之前，我允许你先跑399米.jpg”
我特么一个钢铁直男，为啥要跟一个男人保持距离啊？
陆川安静了两秒，冷静地回了两个表情包。
“黑人问号脸.jpg”
“翅膀硬了，敢和爸爸顶嘴了.jpg”
m国，郁峥看着屏幕上突然蹦出来的这个丑丑的表情包，果断将另一个更丑的表情包砸了出去。
“不要逼我出手，出手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jpg”
呵呵，还真是反了天了！
陆川摁着语音，机关枪一样突突地扫射了一阵，录了整整60秒。
这一次，手机那端似乎安静了很久，等到上方的名字终于变成了微信提示“正在打字中”——
陆川一个冷笑，果断把郁峥拉黑了！
哼╭(╯^╰)╮
负责开车的司机嘴角抽了又抽。
他亲眼目睹了自家老板是如何眉开眼笑地拿出手机发微信，又是如何咬牙切齿地收了手机的。
表情丰富得，短短几秒，就像经历了整段跌宕起伏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