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你们陆家有钱,在这扬州都是狡兔三窟啊。”这徐湘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陆绩语也是没有理会这徐湘,看着方潇说道:“走吧,给我准备一个房间。”
“嗯。”方潇也是点了点头。
徐湘一听到这话也是急着说道:“方潇,你不对吧,你拿我的房子做人情啊。”
“我今晚确实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他。而且这也算不上什么,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可就要好好算一算你们徐家的债务了。”方潇也是掰着手指说道。
看到方潇这个状态这个徐湘还能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有了。一行人也是浩浩荡荡地往这徐府而去。
而在这边的茶楼里,才片刻时间也是就唱上了,“祝英台听说来了粱山伯,不由得又喜又恨又悲又哀。喜的是山伯他来得真快,恨爹爹攀高结贵图钱财,悲的是终身事无权主宰,哀的是棒打鸳鸯两下拆。他那里喜形于色正等待,我只好强颜欢笑上楼台。梁山伯坐在书房正等待,忽见得有个女子走进来。这女子光彩照人含情脉脉,恰似那九天仙女又俊又乖。英台近前忙下拜:感谢仁兄远道来。山伯一见心奇怪,急忙还礼把口开:莫非说令兄英台他不在,有劳九妹到楼台?英台我不由怜又爱,尊一声梁兄莫发呆。我说九妹是掩盖,九妹就是祝英台。你我草桥曾结拜,同窗三载两无猜。怨你为人太实在,不知我是女裙钗。听说九妹是英台你,不由山伯喜心怀。细看音容全没改,英台真是个女裙钗。撂下小扇桌上摆,满心高兴把口开!贤弟你可真奇怪,为啥不早点对我说明白?我害怕张扬出去名声坏,因此才话到嘴边口难开。”储香在台上弹琴唱曲的样子也是让下面的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
而柳若冰则是有些不适地靠着窗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谢步浩原以为这柳若冰是在为这楼主的死去而伤心,但是转念一想这楼主最多就是一个临阵变节的,没有什么大影响,而柳若冰并不是一个喜欢感怀伤事的。所以多半这事情与此无关。而这边柳若冰也是扭过了头,看着盯着自己的谢步浩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我只是对于这样的您感到一些奇怪。”谢步浩也是轻笑着说道,“对了,您在想什么呢?掌门。”
“方潇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柳若冰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谢步浩也是愣了一下后接话道:“他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捕快,但是也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你能对付他吗?”柳若冰也是笑着看向了谢步浩。
谢步浩心内也是说道:‘您这不是要我死吗?方潇这是我们这些人能考虑的吗,他要是那么好对付您前面在陆府里看戏呢?’但是这些话终究只是想一想。开口说道:“这我本是有限水平低微啊。”
“唉,不要妄自菲薄,没有谁是不一样的。”这柳若冰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而这边储香也是又开口唱着:“贤弟你贞洁可佩我不怪,临别时为啥还不说明白?下山路上把诗赛,借物传情让你猜。打的比方有多少,可惜梁兄你不明白。下山路上把诗赛,何曾破谜让我猜?那些诗字字都是意在言外,那些话句句都指桑说槐。走一里英台我脚步懒得迈,曾问我樵夫为谁把柴砍;走二里英台我又把花戴,曾问我看你可像女裙钗;走三里蜜蜂采花你不理睬,走四里蝶成双可你又走开;五、六、七、八、九里地,你都把我怪,十里到十七里,你又把脸掰;十八里长亭分手我万般无奈,才许你小九妹,盼你花轿早些来,你咋还怨我没说明白。你不说我怎知意在言外,这一回我才茅塞顿开。叫声贤弟你别怪,都怨愚兄笨又呆。难为你一片真心把我爱,兄今天特意登门求亲来。说着含笑躬身拜,英台还礼汨满腮。贤弟你为何心不快?莫非说愚兄不该来?小弟流泪兄莫怪,你来赴约理应该。咱二人当初草桥曾结拜,互敬互让投心怀。实指望日后成恩爱,谁知转眼变祸灾。爹爹狠心把我卖,许给了太守之子马文才。马家父子办事快,彩礼已经送过来。”
方潇也是笑着让墨兰先停下,而这边陆绩语也是打了一个哈欠后说道:“方潇我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这东西还真不能给你,给了你那江湖就再也不是江湖了。”
“那什么样的是江湖?毫无顾忌?拳头是一切的根本?所有的是非对错就在于有实力者的良知?”方潇也是看着陆绩语不解地开口说道。
“被朝廷控制的江湖只会成为一条听话的狗,而至此江湖就会成为一批会功夫人的朝堂。没有任何的区别。”陆绩语也是看着方潇说道。也是一副不肯退步的样子。
“得,我们啊先缓一缓。好好想一想。”这方潇也是说完后看了这墨兰一眼。而这墨兰也是笑着开口唱道:“闻听此言太意外,犹如冰雹头上拍。满腔怒火实难耐,急忙开口叫英台:英台!我与你山盟海誓情义在,咱二人心心相印分不开。你何不劝你父把主意改,跟马家退掉亲事断往来。我几次劝爹爹把主意改,他反倒逼我嫁给马文才。说认可恩绝义断把我害,也不肯去跟马家把脸掰。可恨你父祝员外,贪图权势爱钱财。可恨马家心肠坏.仗势欺人理不该。我要告状——告状只怕没人睬,梁兄你纵然有理无钱财。我要强娶——强娶只怕路更窄,有马家谁敢帮你把轿抬?我偏要告!告状不成反受害,我偏要娶!娶亲不成反遭灾。梁兄你家中老母已年迈,万不可一时任性竟胡来。弟此生难与梁兄成恩爱,你何不另择佳偶娶裙钗?哪怕是九天仙女我不爱,兄此生誓死娶你祝英台。英台我听此言悲难耐,吩咐银心拿酒来。手举双杯敬山伯,山伯把酒叫英台:难道愚兄没钱买,饮洒何必远道来。水酒为媒兄别怪,你我同饮诉心怀。咱俩同窗整三载,情投意合两猜。英台真心把你爱,誓死不嫁马文才!”
而这个时候一道剑光也是一闪,方潇也是忙要上前帮着陆绩语但是两把钢刀也是奔着方潇而来,而方潇也是下意识地往下一仰,那就已经照顾不到这陆绩语了。
这陆绩语也是提着自己体内的内力,用一支笔挡住了这一剑,但是一刀也是奔着那陆绩语砍来了。而陆绩语也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宣告,而这个时候墨兰也是高喊上一声:“小心!”而这一刀也是正好砍在了这墨兰身上。那杀手看见这一刀失手也是忙要补刀,但是他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方潇也是解决了缠住自己的人后,“刷刷!”两剑将这些人都杀掉了。而墨兰则是身前一片殷红,看着把他抱在怀里的陆绩语开口说道:“公子我们两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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