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细剑的应该不多。”牧流也是摸着下巴说道。
“还有别的吗?”刘玉田也是问道。
“还有就是这个人实力不济,或者说不擅长这种搏杀。”方潇也是皱着眉头说道。
“为什么呢?”刘玉田也是问道。
“我觉得他可能更像一个刺客,大家看着人的手中虽然握着一把刀,但是这手中的老茧却不在虎口的位置,显然他练的绝不是这类武器。反而这手指上老茧密布,大家可知什么功夫善练这些地方?”方潇也是笑着问道。
“飞镖,飞刀。亦或者是一切的暗器。”牧流也是缓缓地说道,“可是你就这样判断他是一个刺客未免有些过虚了吧。”
“当然也有实证啊,比如这些东西。”方潇说着也是从那尸体上抽出了一个布袋里面放满了刺客善用的暗器。
“那这些人是来刺杀桑丘志的?”徐湘也是开口问道。
“应该吧,先前程明宇捕头告诉我们,这案子最早是在乌篷船上,那么如果是桑丘志安排的这些人,刺客远不用这么多,只要一两个,剩下的让自己手下人就可以了。毕竟这近身了刺客还没这些打手好用呢。”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方潇我还有一个疑问。”牧流也是皱着眉头说道,“如果按你所说,这些人是刺客,那被桑丘志请来的人也是同样的啊,何必带那么多刺客?”
“额,其实这些讨论没什么必要。”方潇也是笑着说道,“看他们和桑丘志是不是一帮的只要看桑丘志身上的伤与这些人的武器匹不匹配,反之亦然。”
“早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刘玉田也是不满地看了方潇一眼后对着程明宇说道,“去桑丘志的尸体那看看,下次这种时候少出风头。”
“是,方潇明白了。”方潇也是知道这个时候老头子心情不好也是笑着拱了拱手说道。
而刘玉田则是跟着程明宇往那桑丘志最后倒下的地方走去。牧流和徐湘也是偷笑着将方潇拉起,三人往那桑丘志尸体的地方走去。这桑丘志的尸体是横着倒在地上的,腰部有着一道明显的横向伤口,半条肠子也是拖在外面。饶是方潇三人也是皱了皱眉头。这边仵作也是刚好勘察玩这具尸体,顺着那程明宇招揽的手就走了过来。
“小人见过诸位大人。”那仵作看起来也就是三十来岁的年纪,透着几分小机灵。走到众人面前也是跪着说道。
刘玉田也是抬了抬手后说道:“起来吧,你且与我们说说这和尸体的情况吧。”
“好的。”那仵作也是麻利地起身走到了尸体面前对着方潇几人说道,“诸位先看这,我虽然年纪不算大,但是尸体也见了几百,但伤口这样的我未曾见过。”
“哦?此话怎说?”方潇也是有些好奇地抬起头说道。
“这位大人,这尸体身上刀伤凌乱但都不是什么致命伤,唯有这些剑伤才是致命的存在。”仵作也是将桑丘志那件已经划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挑开后指着这伤痕说道。
“那这剑伤又怎么样了?”方潇也是继续问道。
“大人,这刀伤和剑伤您可能分辨?”这仵作也是问道。
“这点我倒还能看出来,这剑伤的横向的那个伤口大而浅边上的皮肉也是翻起显然是刀伤,这胸口的那伤口则是深而细那就是剑伤。”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
“大人还真是什么都会啊。”那仵作也是恭维了一声后笑着说道,“那大人请将这些刀伤无视,再看看这剑伤。”
方潇也是如他所说,也是定睛看了一会儿后对着刘玉田问道:“刘叔这年头会用双剑的人且至少有地榜实力的可还有?”
刘玉田也是拧着眉毛想了想后说道:“这我还真没有想起来,不过这些特征这么明显,到时候查一查还是很快的。不过你还说一下为什么吧。”
“大家看这这剑伤从两臂开始成对列的排布,而这显然是一招成型,在这之前的剑伤如这剑伤的剑伤造成的洞就在这,能和桑丘志斗成这样绝不容易,这一招也是绝了,这伤口应该深浅一致吧。”方潇也是对着那仵作问道。
“大人说的没有错,大家看这里。”那仵作也是用一小竹片挑开来一个伤口给众人看,说道:“这剑伤全部刚好到了一内脏差几分的位置,其作用不是为了像这腹部的伤一样来直接放血,至于这是为了什么,恐怕只有凶手知道了。”
“为了让剑气直接进入。”方潇这和时候也是轻笑着说道,“虽然这么可能会很不敬,但是你等会儿将这尸体运到停尸房后可以将这尸体的胸腔打开,看看里面的内脏是不是已经被剑气给荡碎了。”
“是属下明白了。”那仵作也是点着头退下了。刘玉田也是没有什么异议的走在前面,反而牧流笑着说道:“方潇你这个决定怕是要被漕帮的人追杀了。
“至于吗。”方潇也是瞥了牧流一眼后说道。
“你没事动人家老帮主遗体,还不让人家打你了?”牧流也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一帆尚敢称龙王,谁知一命丧汪洋。浅草未能埋烈骨,再无勇者镇漕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