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不是差点连裙子带裤袜一起顶进后面的,而是差点一起进前面的了。
白予是准备这么来着。
虽然白予没把话完,但蒋纹鸢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还有道理了?要不是你那什么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其实,她刚刚心里头那一丁点的气愤,早已经消了,白予毕竟是救了她一命,她也知道,白予并不是故意要顶她。
她不是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只是,她自己都有点不明白,从到大,都不喜欢何人争论什么的自己,这时候,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和白予这家伙拌两句嘴。
“给你科普一下,动物在生死关头,本能的就会那什么。”
白予一本正经的讲道。
“你是动物吗?”
蒋纹鸢问。
我还真是,这是白予的心里话,不过,是不能这么的。
“人也是动物。”
白予道。
两人拌嘴的同时,也在迅速撤离塔的范围,以免被坍塌的石塔波及到。
“是是是,你有道理。”
蒋纹鸢一副我懒得和你多的语气。
白予一手拿着“金鸡报晓”,一手招呼蒋纹鸢,“走,去看看那些司卫正常了没。”
拌嘴归拌嘴,该做的正事,还是得做。
蒋纹鸢跟上来,对白予道,“手。”
“什么手?”
白予问。
蒋纹鸢一把扯过白予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别逞强了行吗?手给我,刚腰都嘎嘣一声了,还装没事,呵,男人,幼稚。”
“你懂什么,我这家驴死不倒架。”
白予很是自傲的道。
被蒋纹鸢扶着走了几步,突然,背后远处,砰,砰,一阵声响,白予眉头一拧,看向蒋纹鸢,“听见了没?”
“听见了。”
完,蒋纹鸢和白予同时转身。
石塔的废墟堆之中,又突然飞起了几块石头,接着,一条一米多长,长满毛刺的昆虫足部破土而出。
几个呼吸的工夫,又是一堆石块被扒拉开,一只体长接近五米的巨虫从石碓里钻了出来。
巨虫的头顶,长着一颗人头,李兴岳的头,面容愤怒而扭曲,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了人类的眼白和眼珠,取而代之的是昆虫的复眼。
巨虫的身体,如同蜈蚣一样,一节又一节,每一节,都生着几个不规则的鼓包的肉瘤,每个鼓包上都是一张凸出的人脸,有老人有孩,有男人有女人,每个人都是一副笑容,本应该是阳光灿烂的笑容,长在肉瘤上,看上去各位的邪异。
“人脸是苏家人。”
蒋纹鸢对白予道。
白予一边做着战斗准备,一边问,“怎么认出来的?”
“眼睛,苏家人都是笑眼。”
蒋纹鸢答道,同时取下了一直挂在腰上,没有派上用场的短铁棍,握在手郑
短铁棍的头部,已经被蒋纹鸢磨尖了,是铁棍,不如是铁锥。
本以为一切已经结束,没想到,还是免不了要正面战一场。
“话,我想起你那个同学信里面那一句苏就是虫,虫就是苏,是不是,苏家人有变成虫子的赋?”
言语间,白予抽出了事前准备好的匕首。
“这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