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尝尝失去亲饶痛苦。”吼出这句话,周福,举枪自尽。
两具尸体,一个活人。
两后,白绫悬梁自尽,临死前,她似乎又看到了那尊佛像,那尊她认不得,到底是什么菩萨的佛像。
恍惚间,白绫感觉,自己走了很远很远的路,等她意识稍微清醒的时候,视线中,出现了一个女人,端着一只碗,“喝吧,喝下,便可以忘掉一切,转世重来。”
是这样,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白绫想着,缓缓的伸出了手。
就在这时,一只黑白花猫,突然凭空出现,撞翻了盛水的碗,还狠狠抓了那个女人一爪子,留下了五道血痕。
“个死马玩意儿。”
黑白花猫一声大骂。
转眼,白绫周围的一切,开始急速崩碎消失。
眼前一黑,再睁眼,白绫发现自己正站在村长家的前院,一阵接着一阵的急促呼吸,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拉锯战,至今还后背发凉。
“幸亏老娘,呸,劳资留了一手,不然,差点着晾,万万没想到,居然跟我来催眠入梦这一眨”
苏醒过来的白予,不由得大骂。
这种招数,和当初将人变成没有灵智的动物的浓雾,却是有着本质的不同,他的傀儡人偶身躯,也未能免疫。
但,白予是特殊的存在,他的灵魂意识,因为当初吃那块名为“黄粱一梦”的黄粱米糕,被一分为二,一部分在傀儡人偶里,另一部分,在猫身上。
“麻烦了,这几个女人,全部都还昏着。”
白予扫了一眼周围,发现,蒋纹鸢,祗园还有白宛,三个人,全部都是呆立不动的状态。
“看来,还得我自己来。”
白予长叹一声。
真是搞人,本来是来当啦啦队,结果,三个女人,全拉胯了,逼得她这个啦啦队亲自上场。
这时,白予突然发现,远处有光。
那还有什么好的,当然是去。
白予走过去,拿了蒋纹鸢的连发左轮手枪,取下祗园腰间的武士刀,捡起白宛那盏还没有使用的油灯,开始朝光亮处进发。
三分钟,后,白予发现,自己距离亮光处,不但没有接近,反而越来越了。
更加诡异的是,那尊佛像,竟然出现在了眼前。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女施主,何必执着。”
一个庄严的声音在白予背后回荡。
白予停下脚步,拔出武士刀,“哪儿来的死秃驴,装神弄鬼。”
安静。
更安静。
“呸,你才是秃驴,臭女人,不解谜,直接作弊出来,还骂人,我必亲自超渡你马。”
听到和尚这番话,白予先是目瞪口呆,随即仰狂笑不止。
这么接地气的和尚,还是头一回见。
“哈哈哈哈哈。”狂笑过后,白予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回过头,看着一直在自己身后的人,“嘴臭和尚,有意思。”
并不是光头的男人,看着白予,“你就不想问,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予不慌不忙,收刀,进而反问,“我不问,难道你就不吗?”
白予看得出来,这家伙,可比自己着急多了。
“刚刚你所经历的一切,是你的前世。”
“噗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