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几口气,三船入道再次提起电话,这次并不是打给越前南次郎。
电话很快就被接听了,对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言:“喂那位?”
“是我,三船入道,”三船入道冷声说道。
对方似乎像起了什么,说道:“哦,原来是你,怎么?那个个武士同意放弃比赛了?”
“这种事情我做不到,也绝对不会去做。”
“唉!”对方叹了口气,“虽然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但听你亲口说出来我还是感到十分先望,你居然为了一个网球选手而弃你们日本网球不顾。”
“那小子是日本网球的支柱,”三船入道坚定地说道,“只要有他在日本网球就不会倒,并且总有一天会挣脱枷锁。”
“是吗?”对方玩味地笑起来,“敢不敢和我赌一把,就赌那个武土会不会赢得这场决赛,赢了日本获得二十年的发展期,输了就让那个武士退出网坛,如何?”
“小子孩子的把戏,我是不会赌的,”三船入道一口回决。
“活别说的那么绝对,”对方笑道,“二十年的发展期足够你们日本走出困境了,这样的条件,你不会不同意吧?而且你要相信你们的武士啊!”
听着对方的话,三般入道冷声道:“别把我当三岁小孩,这种激将法想对我用还早得很呢!”
“没错,就这是激将法,”对方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对于你们日本来说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你们没时间耗,总有一天你们会耗不下去。
三船入道沉默了,狰狞的面孔皱着眉头,内心无比挣扎。
“你赢了,”三船入道最后还是松了口,明知是陷阱,但却不得不跳。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中年男子大笑了起来,“这样才对嘛,接下来就让我们视目以待。”中年男子也不怕三般入道反悔,因为这段电话已经录了音。
挂断了电话,三船入道气得牙痒痒,电话筒直接被蛮力握断。
三船入道心中一阵火大,拎起腰间的酒葫芦猛然灌了几口,向后山的木屋走去。后山的败者组要倒霉了。
而在温布尔顿的越前南次郎,此时正站在四十楼的阳台上,俯望着笼罩在朦胧之中的夜城。
南次郎从未想过自己会输,实事上他也从未输过,从上国小开始他越前南次郎就没输给过任何人。
一路走来总有人说他会输,认为一个日本男人根本不可能在网坛上出名,而他也不曾做出什么辩驳,只是用手中的网球拍让那些瞧不起人的人一个个都闭上他们肮脏的臭嘴!
就这样,南次郎不断打败那些在别人眼里不可战胜的对手,一路向前并且连续斩获美网、法网和澳网的三项大满费,而现在温网大满贯也即将收入囊中,达成全满贯成就。
但是,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他南次郎的网球生涯也只有短短十数年,当他退出网坛后,谁来引领日本的网球?又有谁能?
嘀!嘀!
正当南次郎为此事发愁的时候裤袋中的手机响了。
“又是谁啊?”南次郎掏出手机,“是条短信。”
点开短信,南次郎的眼睛随着信息的接收逐渐眯了起来,“入道那臭老头竟敢拿我的职业生涯做赌注。”
“输掉这场比赛?”南次郎不楚冷笑一声,输这个字从未在他的字典出现过。
南次郎不知道对方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他,但他根本不惧,那些小手段是无法战胜他。
想要靠绝对的实力赢他越前南次郎,“比约·博格?他还没这个本事!”
而且此刻南次郎内心对之前的思考也有了答案,一个身影显现在他脑中,越前龙马!
龙马这个小家伙虽然还小,但是对网球却充满了热爱,一颗热爱的心足以让他的未来充满无限可能。
再望了会温布尔顿大雨下的夜景,南次郎便回到房间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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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日到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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