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对你来说，圣水就是口水，你想怎么吐，就怎么吐好了……”
被水一浇，蛋蛋瞬间清醒过来。
一边谄媚笑着，一边凝神感应紫夜的心思。
一看之下，不由诧异的“啊”了一声，随即揉了揉眼睛，再次仔细看去。
“我去……这是什么鬼？”
跟着什么样的主子，就会什么样的语言。
蛋蛋跟着紫夜久了，基本上也会了她的那些口头禅。
“废话，我要是知道，还用巴巴的把你叫醒来问你吗？你仔细看看，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紫夜没好气的叱了一声。
抡起灵气，蛋蛋绝对是灵气之中的鼻祖。
若是他都解释不了，只怕就直接交白卷好了。
蛋蛋应了一声，屏息静气，仔细观察着灵灵身上的灵气和那些长戟。
这些长戟，其实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被定住。
它们尖锐的尖端，还在缓缓递进，只是这递进的速度非常慢，就像是没有进度一般。
就连紫夜这样的眼睛，都看不到它的变化，只能是通过灵气的变化，来感知长戟的进度。
“蛋蛋，有没有觉得眼熟……”紫夜的声音有些魅意。
“什么眼熟？”蛋蛋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
“灵气啊……像不像咱们九星塔之中的时间变化？”
在九星塔之中，时间是缓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