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千扇了扇风,也是,已经入夏确实有些闷热了。
她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走出浴室,走到寝殿,一咕噜滚到床上,打了个哈欠道:“离隐去九重天了,没有人管我,我想你了,便就回来了。”
何千躺在床上,一打眼儿就看到了男子敞开的衣襟露出的胸口,她有些奇怪的指了指他的胸口,道:“你身上的红点儿是怎么回事儿?蚊虫叮咬的吗?”
清远给女孩打扇子的手顿了顿,将外袍拢了拢,笑着道:“夏日蚊虫有些多,你安心睡吧,我给你打着。”
“哦,哦。”何千重新躺回床上,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的想起一件事儿,又睁开眼看着坐在床边的清远道:“方才我回来的时候,你猜我碰到了谁?”
“谁?”清远手心不自觉开始发汗。
何千道:“是千鹤姐姐,我看她衣衫凌乱,好像是被欺负了,就问她被谁欺负了……啊!”
“她说什么了!”复又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激动,清远稳了稳声音,又道:“千鹤姑娘怎么了?被谁欺负了,她告诉你了吗?”
“阿远,你干什么呢?”何千看着正一脸自责的给她小心揉手腕的男人,一边撅着嘴道:“千鹤姐姐说,有个男人将她按在床上将她欺负了,我看着好像很严重的样子,魔界这么不安全,还不如下界好玩。”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着清远道:“那我们过几日就回下界吧,我和你一起,我们回去,回到千湖,再也不回来了。”
“真的?回下界?”何千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清远点了点头,道:“真的,回千湖。”
何千高兴的在清远脸上亲了两口,一把揽住男人的脖子,笑着道:“太好了,我就说,这魔界根本就不是人能住的地方,太没意思了,唉,不对啊,我还没成仙呢,怎么和阿远在一起?”
想到此,何千从兴高采烈,瞬间就变成了垂头丧气。
清远揉了揉女孩的头,笑着道:“我可以等,等你成仙,陪你一起长大。”
想了想,何千虽心内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最近吧,我交代一下手上的事宜,最晚七日后,我们就走。”看着她困得不行的模样,清远眼神柔了柔,笑着道:“看你困的,先睡吧,醒了再与你说。”
何千点了点头,最近有些犯困,困得不行,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好似听着男人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看着躺在床上睡得一脸安稳的何千,清远心内柔成一片水,只是愈珍惜就愈害怕,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是自己,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想何千不知道,那就只能永远的离开魔界,再也不回来。
他将扇子往床榻前的矮桌上一搁,转身走出大殿,出了大殿他便径直向着翠园而去,这个女人最近是愈发的不安稳,他没去找她,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毕竟是自己一时冲动犯下的错,对于千鹤他是心内有愧疚的,可是她竟然这般与何千说,被男人按在床上欺负了?
也幸亏何千尚且年幼,不懂得男女之事,若是知晓,这个中利害自是很有可能就怀疑自己。
刚到翠园,就听着殿内传出了女子一阵阵的尖叫声,他脚下的步子不自觉的加快,他猛然的推开大殿的殿门,看着眼前的场景,一股火气登时就上了来。
“你们在做什么!”
白鹤慌忙拽着衣裳,哭着爬到清远脚边,小脸苍白的道:“清远哥哥,救我,这些人要****我,呜呜呜……”看着哭的很是伤心的女人,清远心下一软,将外袍脱下,披在了女人身上。
几个方才轻薄白鹤的男子,看着突然出现的清远堂主,登时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求饶:“清远堂主,小的们错了。”
“什么错了?明明是这个娘们儿先勾引的我们,我们没有错……”话还未说完,便被清远上前一脚踹倒在地:“给我滚出去!”
几个男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出了大殿。
白鹤还未来得及道谢,就被男人掐着脖子拎起,按到了门板上,她艰难的道:“清远哥哥,奴家,奴家……”
“你先勾引的他们?”清远冷笑一声,还未待白鹤出声解释,便一把撕碎了女人的衣裳,将她翻了个身按在门板上,一下子便就封印了女人的身子。
白鹤痛苦的尖叫,一丝不挂的身子一下子便就撞到了门板上,女人的身体早已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清远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手按着女人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用力砸门:“怎么?在我那里半日,还觉得不满足,还要陪着一群男人玩,这就是你说的爱我!”
“没,有……”白鹤被逼的趴在殿门上,随着男人砸门的动作,发出兴奋却又痛苦的喊声:“没有,呜,呜!奴家,奴家……没”
“你怎么?嗯?”清远眼眸充血,这个女人他虽不喜欢,但这个女人的身体却让他无端的疯狂,不知这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见了她就想得到她。
“奴家心里只有清远哥哥一人,我没有勾引他们,呜!”大殿的门被砸得砰砰作响了几下,便不在有动静,身后的男人突然停止了砸门的动作,白鹤砸的正兴头上,男人却突然停止,无奈之下,她只能咬着嘴唇扶着殿门自己砸门。
这种没有节奏感的砸门方式,引得清远不满的低喘两声,她将女人的脸强行掰过,看着她这张与何千几分相似的脸,冷声道:“既然心里有我,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说完,便站在那儿不动了,白鹤现在心内一阵寂寞的委屈,她委屈的咬着嘴唇,用行动由慢到快的砸门行为来证明着自己诚意。站在女人身后的清远伸手用力的捏了女人两下,然后一把就将女人推开,以示自己的不满意。
白鹤被推倒在地,从地上爬起,狼狈的坐在男人身前,心内委屈但嘴里满满的不能出声,手上也开始认真的砸门,引得男人一阵又一阵的满意的轻哼。
砸门太耗费体力,当她累的有些酸软的时候,清远将她一把拉起,白鹤媚眼迷离心下早就心痒难耐,想要让自己心下放松一些,便把身子往前靠了靠,想让男人给她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