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亦收了威压。
原本他想以此令李守朴屈服,可惜并未遂他所愿,只好收手便罢。倘若真将他杀了,对于秦氏并没有任何的益处,反而徒添烦恼。
李守朴上一轻,轻微活动了一番。然后才朗声说道:“晚辈并未小瞧,只是道不同而已!即使无法合作,亦不会影响我对秦氏的敬意。”
这时秦心鉴才得以开口,连忙劝解父亲。他心知此事困难,却没想到父亲竟然如此暴躁,甚至出手威慑,这让他甚是为难。
李守朴见他投来充满歉意的眼神,只是微微一笑,示意自己理解,让他不必担心。
“谁要你的敬意?今有事,你们随意!”说话之时,秦宓早已不见了影,不过远远的传来一句:“利用我秦氏威名,借势扩张,又该当如何?”
闻言,李守朴汗颜,心中暗忖道:“果然旧事重提!秦心鉴被欧阳静姝搪塞过去了,可是秦宓又该如何应付?”
他只好叹口气,然后神坚定,不再理会。
有诗云: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我怂任我怂,恶水流低洼。
此时无法,走亦走不得,他只好随着秦心鉴留在了太虚山。正好借此机会领略秦氏的风貌和太虚山的无限风光。不过地甚多,他外人很多地方不能前往。
整个秦氏族内,尊长幼,甚是和谐,其乐融融。辈分严格,即使修为高强者,因为辈分之别,亦是充满了敬意。有造次者,便被他人奚落,甚至罚过。
即使不能修炼者,他们亦有妥善处置,专门留出空地给他们居住,正是李守朴进来之时所见。
秦氏专门设置修习之地,如同外界的宗门。如有修炼资质者,皆可前往修炼,族内按照其修为提供相应资源,更有长者亲自教导。
李守朴暗忖道:“秦氏对内对外真是判若两人,如果不是亲经历,如何能信?”
秦氏的年轻一辈,个个神采奕奕,自信满满,比之秦心鉴不遑多让。不过那些年轻一辈,难得见到李守朴这个外人,竟然都跃跃试,想要与他一较高下,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即使有秦心鉴作陪,亦打消不了他们的念头。
“李道友觉得我太虚山的风光如何?”这,秦心鉴正领着李守朴四处闲逛,来到一座空旷的山峰上,看着四周的风景。
“确实不错,是我如今见过的最好的修炼圣地!”李守朴如实说道。
他没有任何的阿谀奉承,曲意迎合,完全据实而言。太虚山的风光的确令他大开眼界,鬼斧神工,自然而然,灵气自不必再说。之前所见种种在此面前,黯然失色,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他修习《天演之术》,更能看出整个秦氏布置的精妙,显然秦氏祖辈在此花费了一番心思。
“不知这位道友可敢与我们比试一二?”正在两人闲谈之时,忽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