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军营驻扎在山脚,一圈少说二里地,五圈便是十里。
且他们还要背着沙袋,霎时,周遭一片哀鸿遍野。
壬水上前一步,帮花沅撑场子,道“谁有意见?”
灶头兵哪里敢有意见?
这两位可是冀帅的亲卫,想必由他们操练,哪怕他们是灶头兵,亦是前程似锦。
花沅觉得就算是最弱的灶头兵,也不能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
于是,又道“跑完圈后,十人为一队,在这里练兵布阵,演武冲锋!
今日,本教头要教你们的是军令!”
“是花教头!”灶头兵齐呼。
“即刻开始!”
此刻,若是忽略花沅稚嫩的面庞,还是极为威风八面的。
灶头兵按照花沅所说,分成十人一队去领沙包。
沙包沉甸甸的,如一床叠起来棉被般的大小,孱弱的灶头兵背在身上时,很是吃力。
花沅瞧着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决定激发他们的斗志。
她迈着四方步,缓缓走来。
“所有人都说你们资质太差,作为兵士却连战场都上不了!
可你们与先锋营,同是大眀男儿,又不缺胳膊少腿的,难道就甘心认下这份嫌弃,心里便真的没有凭着军功,封妻荫子的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