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开口道“读书其实大多看心气,倘若是自主学习的,就会举一反三,日后,沅儿你莫要懒惰,多看书,多练字,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代才女呢!”
“是,哥哥是状元,定比那女夫子更有学问,沅儿听状元郎的!”
花沅脆生生的答应了。
可她这话一说出口,心里反而有种复杂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这种感觉,便抛之脑后。
冀漾又陪着她练了几张大字,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他是不会承认给小丫头下套子的……
二人耳鬓厮磨了大半日,在用晚膳时,花沅才听说冀漾出征一事。
又要分别了?
不行,她舍不得他!
后来,又被他好说歹说的才劝住了。
原来这次与上次临危受命不同,阁臣大人被定为总兵官。
自大眀建立后,从京师至地方皆立卫所。遇有征伐,则任命将领担任总兵官,调卫所军,由其统率。
待战事结束后,交回所佩将印,军队各回卫所。
故总兵官属临时差遣,无品级,无定员,大多由公、侯、伯、都督充任。
而阁臣大人虽是清远伯府的嫡长子,却尚未继承爵位,也并非那种顾命老臣。
所以,圣人的这一举动,也就意味着,待他得胜归来,会被封爵,还是可以世袭的那种!
还有总兵官大多在后方指挥,无需亲自上阵杀敌,更无性命之忧,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肥差。
只是当花沅再听到汪稙为监军时,她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
嗷,天爷啊!
这位阴晴不定,同汪稙在一起共事,绝对不安全,必须不能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