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婳蝶欲要推开花沅,便在这时,花沅忽然踮起脚尖,用自己冰冷而又柔软的樱唇,堵住了凌婳蝶那性感红唇。
“呜呜呜……”凌婳蝶从惊呆中,慢慢缓过劲来,不停拍打花沅的肩膀。
但素来养尊处优的凌婳蝶,能有多大力气?
对于“散养”的花沅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啵啵!”就这样花沅在大庭广众之下,又连续强吻了几口凌婳蝶的额头、脸颊……
吻毕,花沅往地上啐上一口,从袖兜里摸出帕子,不紧不慢的擦了擦嘴。
她嘴角勾起道一抹狡黠,道“呵呵,本宫若是染了病,那你也同样染了!”
话落,花沅趁着众人还未来及反应,得意的扫了凌云汉一眼,随后又疾步躲到冀漾身后。
凌婳蝶气得脸色铁青,抹了一把脸上残留的口水,美目圆睁,怒吼道“花沅!”
此声高吼不停的回荡在山林之间。
众人惊呆的瞧着,花沅由从容的淑女,转换为一个女流氓。
唯独冀漾瞅着古灵精怪的花沅,依旧满眸的宠溺,觉得处处皆是完美无瑕,生动讨喜。
论起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夫,小丫头乃天下之首!
凌婳蝶不停的擦脸,将脸擦得都快掉皮了,但依旧堵心的要死。
随即,将身旁一骑兵的刀抽出,欲要往花沅身上砍去。
凌云汉不由得扶额儿,压下心悸,将思路重新理了理。
宫中的荣贵妃宠惯六宫,偏又对花沅格外看重。
无奈下,他拉住凌婳蝶,将她手腕反拧,利落夺下尖刀,劝道“好了,好了,婳蝶不要胡闹!”
凌婳蝶只觉得肺都快气炸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怒吼道“我胡闹?长兄你眼瞎了不成?”
当下,凌云汉令骑兵,将凌婳蝶强行关进马车。
转过头,他对着花沅,大袖一甩,单手负后,昂首凝视。
“这火势汹涌也并非本将所愿,如今这滔天火势,靠仅有的小河水来灭,已是杯水车薪,也唯有这般烧着……
不然,遗珠郡主可有法子?”
花沅望着漫天的浓烟,焦急道“本宫人单力薄,如何着手?这可是将军造下的祸事,难道不应全力以赴的救火!”
凌云汉两手一摊,微微摇头,道“这会儿根本没有充足的水,如何救这滔天恶火?”
轻扫一眼冀漾,继续道“面对此火情,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遗珠郡主不防尽力一试,这些骑兵侍卫,全凭遗珠郡主吩咐。”
无奈下,花沅令骑兵放心手中的屠刀,将村民转移到安全位置。
但残存的村民本就对官兵有种本能的畏惧,方才又险险被这些骑兵斩杀,早已吓得心胆俱颤,哪里还有辨别的能力?
再说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破家值万贯的思想,早已是根深蒂固,又怎会听从,花沅这个穿得脏兮兮小丫头的安排?
让他们不顾财产,只自己保命撤离?
绝对是万万做不到的。
村民们瞧着骑兵不再杀人,根本不顾花沅的劝说,均都跌跌撞撞跑回家,抢夺大火中家里的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