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心丸是解了媚药,但她却将清心丸吃的有点多,连囤积的宿便都一泻千里,现在腿还软着了。
这不,从茅厕蹲坑回来,就急吼吼赶来看下半场戏。
可她至今没想明白缘由,她明明这般小心,怎么就迷迷糊糊的中了媚药?
荣贵妃瞧着揉着肚子的花沅,又嗅到花沅身上淡淡的屎臭味儿,便想通了其中原由。
原来小丫头中毒了,可是宫宴都是她的人啊!
菜品全部都验毒了的……
“沅儿,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娘娘沅儿无碍。
眼下殷府与伯府闹出这等丑闻,想必是压不住的。
我泱泱大眀是礼仪之邦,自是依法治国,但法外不外乎人情,殷雪又是花牡的小姑子,殷家自有家法来管束,娘娘觉得如何?”
花沅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苟且的冀遵,是阁臣大人的庶弟,虽然亲情淡漠,如同陌路,可在外人看来,冀漾可是伯府的嫡长子,打折了骨头连着筋。
阁臣大人的仕途才干刚开始,不能因为几个杂碎,扯住了后腿。
反正想要蹉跎仇人,办法多得是,尤其是看那种仇人间互相摩擦,那才痛快。
荣贵妃瞧着花沅,竟是有一丝恍惚。
小丫头竟在片刻间,找到了两不得罪的办法,如此一来两家的颜面,便都有了。
能想出这种不偏不倚的回答,不愧是自己的女儿!
皇家大度宽和,将罪女交给殷氏家法处置。殷氏一族又依据家法,给了伯府的颜面,相对也是给了女婿的颜面。
荣贵妃爽朗一笑,点头道“如此便给我家郡主个面子,将罪女殷雪领回去家法处置吧!”
“谢贵妃开恩!”赵梅馨话落,便要拉着发癫的殷雪,一起磕头。
这会儿殷雪癫狂的更厉害了,白眼仁里涨满红血丝,根本不听赵梅馨的劝谏。
她扯着嗓子狂笑,对着花沅,道“哈哈!贱人!都这个时候你还要假仁假义嘛,这世上最狠不得我死的人,便是你吧!”
花沅心道,这殷雪绝对有癫狂症。
若不是她们给自己下烈性媚药,要令自己受万人唾弃,她会这样反击嘛?
再说她何时要害死殷雪了?
据他所知,殷雪本就爱慕冀遵,只不过殷霱不同意,嫌伯府落魄,如今不过是全了心愿。
她若是心狠手辣点儿,给殷雪的马车里丢个老乞丐进去,那才是恶心人咧!
花沅觉得自己已经够手下留情了,毕竟都是伯府的人,她作为长嫂总要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再慢慢放倒在地上摩擦。
所以,她暂时没想要下死手。
是赵梅馨将场面弄得这么大,让殷雪的酮体,被百十个男人瞧见。
她一直都在茅房蹲坑,这才刚站起来没有多久的,仅仅看了个热闹,好不好!
为什么坏人都要她来做,她真是比窦娥还冤呐!
正在花沅还在心中抱怨时,殷雪不知从哪里摸出随身匕首,悄悄的上前对着花沅极速扑了过来。
寒光闪过,夹杂着浓重的杀气!
花沅又不是傻子,且第六感还灵敏的很。
她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小腿儿撩得快。
可花沅这一躲,便将后面的林靗,给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