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一旦有了配偶,它们的眼里,便再没有了任何别的天鹅,无论觅食戏水还是休息,无论产卵孵化,还是育子,都是成双成对永不分开。
在一对天鹅夫妻中,如果有一方死去,另一方会为之“守节”,不再寻找配偶,直到死去。
天鹅不独活,更有胜者,一方死亡,另一方为之郁郁而亡,或者另一只会选择绝食追随而去。
冀漾陷入沉思,骤然肩头一疼。
小丫头抬起小爪子按在自己胸膛,趴在自己的肩头啃了起来……
“咔嚓……咔嚓!”啃得还挺带劲的!
他的肌肉陡然一僵,又担心自己紧实的肌肉崩到她的小牙,赶紧放松。
紧接着,又感觉身下一股热流。
就算见多识广的他,也不禁一怔。
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他匪夷所思,伸手往下摸了摸,湿漉漉的。
手指沾着水珠,晶莹剔透。
为何被窝里会有水呢?
难道是小丫头把水杯放进了床榻,忘记拿出来了?
不对,身下是热乎乎的……
不会是他想得那样吧?
忐忑的撩开被窝,瞅了眼,确认了事实,人赃并获。
他脸都绿了!
小丫头都十二岁半,快十三岁的大姑娘了,居然会尿床!
超龄了吧?
他因为不受伯府的待见,所以懂事早,从记事起就没有尿床的经历。
何曾想过会遭这番窘迫?
眼下,深更半夜的这也太销魂了!
花沅睡前喝了一大碗紫菜汤,虽然在睡前也方便过,但还是又积攒下不少。
她把小屁股朝着阁臣大人扭了过去,试着尿了一点点儿,见阁臣大人没反应,就又补了一点儿。
接着,又不动声色的将小屁股在他那头儿蹭干水渍,这才挪了回去。
液体在锦被中渗透缓慢,待他发现时,她也目的达到了。
本来还想再编个理由的,结果有点困,就带着笑意直接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正啃着大猪蹄,就被摇晃醒了。
她睁开睡得朦胧的美眸,就见眼前有个人影。
她甜甜一笑,道“哥哥,早!”
她完全忘了,睡前的奇思妙想,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同冀漾如往常般问早。
趁着冀漾不注意,抬起小爪子抹了抹嘴角,因为梦中猪蹄啃得香,不自觉的就流出了点口水。
冀漾见她这副臭德行,内心是崩溃的。
神色诡异……
他究竟是娶了个什么神仙娘子,一边尿床不说,还一边趴在自己的肩头啃起来,口涎流了他大半个肩头。
“咦!”花沅在他的冷笑中,盹儿醒了。
想起睡前的心思,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小白牙直打颤。
她之前忘了,阁臣大人有洁癖的臭毛病……
冀漾见她瞠目结舌的发愣,一张俏脸变得比猪肝还红,心里也就不介意了。
罢了,千辛万苦求来媳妇,疼都来不及,退货更是不可能。
他也从未想过同她分开。
小丫头又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