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见荣府祸头子登门,都偷偷的围了过去,竖着耳朵偷听权贵家的丑闻。
年年有丑闻,今年特别多!
荣府的亲随,快步走进院里,拱手道“报告将军,并未找到遗珠郡主!”
“荣四爷,你要是想找花沅的麻烦,还请出门左转,她已经嫁人了,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与娘家再无干系!”
林淑清总算是明白了对方来意。
眼看着身边的婆子,都被打了,她心里就发毛。
可又不得不同这个混人,面对面。
都怪花信卧病在床,否则花府百年世家,积淀极深,哪里论的上这些宵小上门?
荣喜根本不信,他抬脚就踢翻了一个花府小斯,嗤笑道“呵呵,当本将是傻的?
那花沅排行第八,如今虚岁才不过十三,嫁人?
权贵世家又不是寒门农户,不兴童养媳那玩意儿吧!”
“是殷夫人病重……花沅冲喜,为全了孝道,才嫁出去的!”
林淑清同他说不明白,气得胸口起起伏伏,眼看着都翻白眼了。
“呵,原来如此,你们几个,看着花府损失了多少,再看着医药费多少,回去从我账上拨过来,都赔上!
省的被人家说,我荣府仗势欺人!”
话落,荣喜留下几人,带着剩下的人马,就撤退了。
他未曾回府,而是直奔殷家。
他心里明白,今日一闹,下次是真的不好出府了。
大哥和三姐,定会十二时辰死盯自己,让他老老实实的禁足。
大不了再挨几下荆条。
反正大哥下手把握的很好,看着严重,其实并未伤筋动骨。
如此,他定要趁机把心里的这口恶气给出了。
荣喜骑马直穿了几条街道,终于到了殷家。
他担心一会儿自家大哥就要找来,于是同去花府一样,二话不说,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
“噼哩啪啦!”殷家比过年时,都热闹。
殷霱的身上还缠着绷带,被兵士推搡过去,差点伤势又重了。
荣喜叉着腰,凝视着对方,质问道“你就是花府的女婿?”
“荣四爷……啊!”殷霱刚要开口解释,就被扇了一个大脖溜子。
军人的手很重,殷霱细皮嫩肉的,面颊高肿一片。
荣喜睨着他,吼道“问你话呢!”
“我是……”
殷霱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荣喜给打断了。
“好啊,那就没错了,来人啊,给我打,狠狠的打!
打死了爷扛着!”
荣喜见这回总没错了,那是下了狠手了。
对于其他阻拦自己的人,荣喜也是暴打。
一时间,屋里倒了一片。
须臾间,亲卫拎着花牡进来,拱手道“四爷,并未寻到遗珠郡主,只有花府七姑娘,如今是殷家的平妻了。”
“怎么是七,不是八呢?”荣喜脸色微变,追问了一句,道“喂!花沅去哪了?平妻都在这了,正妻去哪了?”
平妻都有了,正妻还会远?
不会又错了吧?明明殷霱自己承认他是花府姑爷的……
咦?貌似,娶了七姑娘也算是花府的姑爷。
殷霱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会儿被打得连起身,都不能了。
他攥紧拳头,道“我与遗珠郡主的确早有婚约,可在大婚之日被换亲。
如今我的妻子的花府四姑娘花佳。”
“说重点!”荣喜抬腿,又给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