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吃几口,就能吃回本了。”
“沅儿这是给哥哥省银子呢,咋滴,还不高兴?”花沅眯了眯眸子,摆出很是凶猛的小模样。
冀漾见小丫头奶凶奶凶的,赶紧坐回软垫上。
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哪能啊,就是怕人家把‘礼物,都砸出来。”
“哥哥可是玄黓公子,圣人的小师叔,他们敢嘛?”
冀漾摸了摸他已经复原的面容。
如今想想,大婚之日,被新娘子暴打的新郎,也没谁了。
想来定然可以作为终生难忘的回忆了。
花沅又从暗格中,发现一块黄金面具,上面花纹精致,还镶嵌了颗猫眼石。
她捧了过去,贼兮兮笑道“哥哥,将它戴上,待他们奚落你的时候,看我眼色,再摘下来。”
“成!”冀漾抬手,想摸摸她的头顶,却被小丫头的发冠扎了手。
她想显摆,他就陪着她打那些人的脸,只要她开心就好。
花沅把他受伤的食指,放在小嘴里嘬了嘬,问道“扎疼了不?”
“不疼!”冀漾瞧着那樱红的小嘴一开一合,憨憨的摇头,道“沅儿贤惠,甚得夫君之心。”
她那小嘴软软地,还带着灼人的温度,从手指一路蔓延,直击心脏。
他是彻底被俘虏了……
不知何时他拥上了小丫头,轻嗅着带着梨花香气软软的小身子,只觉得浑身都舒坦。
他们二人到了花府,没有任何花府的人来迎接,可看门的小斯晓得这位姑奶奶惹不起,也不敢怠慢,赶紧拆了门槛。
于是,马车直接从正门进去。
一直到了垂花门,马车进不去了,才停下来。
冀漾扶着花沅往里走。
跃过小竹林,就听花厅里面传来男子说话的声音,是花克勤与殷霱在谈论举业等诸多问题。
“科目者,沿唐、宋之旧,而稍变其试士之法,专取四子书及《易》、《书》、《诗》、《春秋》、《礼记》五经命题试士。
盖太祖与刘基所定,其文略仿宋经义,然代古人语气为之,体用排偶,谓之八股,通谓之制义。”
“浑言之,股、髀同部,其肉为股,其骨为髀,统称为大腿。
眀初草创,各地急缺官员,在洪武三、四、五年连开三科乡试,洪武四年开首科会试,二月十九日开殿试。
每科乡试约得举人五百名,三科一千五百人上下,会试得进士一百二十名。”
“见过八姑奶奶。”守在门外的婆子,福身请安。
“你应称我为遗珠郡主!”花沅昂着小脑袋,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对着下人吩咐,道“赶紧的,快去禀报吧!”
婆子也知道这位惹不起,吓得慌不择言,赶紧就往里喊了一嗓子,道“遗珠县主到!”
骤然,屋内探讨的声音,戛然而止。
花沅起身往里间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
冀漾自觉的亦步亦趋跟上,姿态如同受气的小媳妇一般。
小丫头好面子,他愿意哄她开心。
林淑清望着走近的人,气得险些仰倒。
这个小贱人,在毁了花佳名声与幸福后,竟还有脸回门,谁给的脸面?
她指着来人,脸色暗沉,道“你怎么还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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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肉是六斤六两。
这是延续下来的一种习俗。
常见的几种说法有:“人活六十六,要吃闺女一刀肉”、“六十六,吃了女儿一刀肉,健康又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