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可不能现在就灭了,若是现在就灭了,以后警幻娘们怕是都找不到地儿搞事,剧本可不能砸在自己手里。
陈安兴点了点头,随后对着甄泽兰说道:“泽兰,联络的事就交给你了。”
“正如峰儿说的,这也算一宗好处,也没坑史家妹妹,臣妾就应下了。”甄泽兰笑着说道。
若是往死里坑自家闺蜜,甄泽兰兴许做不出来,这事本就互惠互利,应下也不难。
见到甄泽兰应下,陈安兴又问道:“峰儿,你皇爷爷那边要不要说一声?”
“父皇,您是想皇爷爷跟皇祖母他们来揍你么?”陈峰反问道。
这话一说完,陈安兴不禁缩了缩脑袋。
才几年功夫,大好局面就被他玩崩了,换成他都要揍死自己。
犹豫良久,陈安兴忐忑不安地问道:“不用说么?”
陈峰摇摇头,“说自然要说,不过要换个说法。”
陈安兴眼中露出希冀,“换什么说法?”
陈峰想了一会,随后对着玄远说道:“玄远,你待会去终南山一趟,将事情说与本座皇祖母他们知晓,就说是本座安排父皇这般做的,让他们安心修炼即可。”
“小道遵命!”玄远应道。
听完这番话,陈安兴脸上满是笑容,“峰儿,好样的,不愧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
锅都被自家儿子接了,他当然高兴,起码不会挨揍了。
“皇兄,要点脸行不?”一旁的陈顺忠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嘲讽。
“顺忠,听说皇兄赐予你的胡女被当成了洗碗婆,是不是有这回事啊?”陈安兴眼睛一眯,说起了别的事。
陈顺忠听到这话,脸上一僵,随后眼珠子一转,开口道:“皇兄真是慧眼如炬,臣弟佩服不已。”
“这次峰儿实在不像话,竟把好端端的朝堂弄得一塌糊涂,臣弟真是痛心疾首啊!”
陈安兴笑了笑,“呵呵!顺忠这话皇兄爱听!胡女的事朕不记得了。”
“呵呵!”陈顺忠摸了摸额头,松了一口气,尴尬地笑了笑。
“皇叔,侄儿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侄儿没什么长处,唯一的长处就是记仇,皇叔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陈峰揶揄道。
好吧!陈顺忠也反应过来了。
自己那一番话虽然搞定了自家兄长,但真正的大boss反倒被他勾起了仇恨。
“额!峰儿,这事要不你跟你父皇说去?”陈顺忠纠结了半天才回道。
说这话时候,他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陈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