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被那个漂亮的卷毛小姑娘笑话了。人家谜娜说,一看小矮子的长相,就是那种嘴巴不严实的人。
阿沐达很委屈,发誓要做个嘴巴严实的男孩子。
暗夜之鹰听得好笑,把女儿拎到角落里嘲讽,“你以为你嘴巴就严实了?我怎么跟你说的,叫你不要……”
他话还没讲完,就被女儿截了。人家还洋洋得意,“我怎么不严实了?我男神又不是外人!再说,我男神是布卡肚里宝宝的老爸,人家有知情权。”
暗夜之鹰看着顺腿爬上来坐稳的女儿,嘴角的笑意收不住。好吧,六岁的女儿能把“知情权”搞得这么懂,他必须点个赞。
一屋子人其乐融融,刚吃了饺子,空气中还流淌着属于中国传统节日的味道。
白凌曼一直以为阿吉烈就是布卡孩子的父亲,便悄悄跟布卡说阿吉烈长得俊俏。
布卡但笑不语,也不解释。
两个女人聊着天看着电视,有一句没一句瞎摆。罗望达卡塞和白夜辉,扯了阿吉烈一起斗地主。
阿吉烈庆幸跟陈左洋混了一阵,学会了斗地主,否则感觉很不合群。虽然打牌打得臭,但至少能玩到一起,这让他很开心。
拜年的电话没断过,听得白凌曼一会儿叫一下,“老公,桑桑找你!”
“老公,苏玉姐姐找你!”
暗夜之鹰接过手机边出牌边聊天,用的纯正的中文,表情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温柔和煦。
再看两个小家伙也有伴,满屋子飞到高来飞到低。
阿沐达跟着霍泽学了一阵,已然大有进步,只是性格仍是腼腆。加之明明比人家年龄还大点,个子却不如人家高,就觉得很自卑。
谜娜老叫阿沐达是小矮子,又嘲笑阿沐达笨。他就像个小姑娘一样甜美地吃吃笑,又痴痴看着她,好生欢喜。
就是在这样一个夜晚,家里来了个神秘贵客。
女佣来报,“先生,太太,有个叫乌加索哇尔木多卡罗伊……的先生求见。”也忒难为这女佣报了一长串名字,其实还没报准确,中间掉了好几个字。
但听谜娜哟嗬一声,眼珠子发亮,就坐着飞行器嗖的飞出去,边飞边喊,“师父!乌加索师父来啦!”
暗夜之鹰和白凌曼,以及白夜辉也都立时站起身,准备出门迎接。
布卡想,人家来了客人,咱们这几个还是别挡事碍眼,便跟白凌曼说要回避。
白凌曼赶紧拉着她,“坐,不要紧。乌加索是谜娜的师父,很神秘的人,不是想见就能见。正好让他给你瞧瞧。”
布卡也不知道要瞧什么,更不知道这师父有什么特别,到底负责教谜娜什么。
但主人这样说了,她再说回避就不太礼貌。于是和阿吉烈牵着弟弟的手站在台阶上,跟着一起迎接神秘贵客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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