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死啦,布卡的眼眶红了一圈又一圈,眼泪飙出来,顺势就擦在他的衣服上。
贺兰锦砚觉得事情也许没这么简单,再痛不至于哭啊。他能想到的,会不会是叶初航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惹了这女人伤感。
火焰,顿时烈了。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眸色越来越沉,说出的话也极具威胁性:“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为别的男人掉眼泪,否则……”他略用了些力:“你知道后果。”
布卡正在气头上,听得微微一怔,瞬间便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她高傲地扬了扬头,也伸手去掐他的下巴,同样威胁:“那今天我也告诉你,抱着我的时候,不要想别的女人。否则……”她跳下沙发,赤脚踩在地毯上:“你知道后果。”
贺兰锦砚暴怒中,都不知道她在胡言乱语什么鬼。他迅速站起身,将她抓牢在手,扛在肩头就上楼了。
她尖叫着捶打,看见辛姐笑盈盈地从厨房出来,好似觉得这就是一场打情骂俏。
布卡着实没什么心情再跟他闹,闹来闹去还不是回到原点。
这一次,贺兰锦砚也不像头几次那样一狂怒,就将她毫不怜惜地扔床上。他只是轻轻将她放下,让她平躺着,用手指轻搅着她的长发小卷,声音也变得温存了些:“小兔子,为什么不开心了?”
贺兰锦砚这样子贴心有爱的表现,尤如太阳从西边出来。
布卡本来已经作好了暴风雨来临的心理准备,见他不止没卷暴风雨,连毛毛雨都没一滴,顿时有种知恩图报的自觉性:“少主,我是不是很讨人厌啊?”
贺兰锦砚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便是带了些揶揄:“是啊,小兔子。你看你长得那么可爱,怎么就不能把暴脾气改改配个套呢?”
“咦,我长得可爱吗?”跑题了好吗?小兔子!
“可爱啊,你看谁有你这么一头小毛卷儿?那些女人都是烫染出来的,你这是天然的,对不对?再加上,你吃素,好养活……我觉得超可爱。”贺兰先生夸人的方式也是醉了。
布卡哀哀的,又衰衰的:“唉,我被我们同事全体孤立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很难过。”
贺兰锦砚听到是职场中的事,心里有了底。只要跟叶初航无关,他心里就舒坦。结果他舒坦得还没两秒钟,就听到布卡继续说:“叶总把蒋书琴开除了,所有同事都觉得是我搞的鬼……唉,好烦,我也是受害者……”
这里面果然有叶初航的阴魂不散,贺兰锦砚很是不爽气:“早叫你不要围着叶初航打转,你就是不听。如果是一个人孤立你,可能是她嫉妒你。如果是所有同事都孤立你,那你就得好好找一下你自己的问题了。”
贺兰锦砚的分析不无道理,这正是布卡忧伤的事。她可以不在乎某一个人的看法,但不能不在乎所有人的看法。
想想之前,她的人缘也不是这么差。那她错在哪儿呢?
贺兰锦砚看她那愁样儿,拍拍她的脸:“走,下楼吃饭。吃完饭,我帮你想办法。”
布卡嘴上嘟囔,手轻轻抚摸着他胸前的伤口处:“你能想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