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活着的资格!”唐心冷声说着,长剑一挥,凌厉的剑气劈下,一剑将那妖物劈成了两半,速度之快,根本让那蜥蜴精没有逃命的机会,只听一声惨叫声划破天空,腥臭的味道也随着在空气中弥漫而开。
“它求饶了,为什么要杀它?”九尾狐不解的问着,它也是妖,当初她就没杀它,反而契约了它,难道,真的只是看它顺眼这么简单?
唐心淡淡的瞥了九尾狐一眼,道:“你如果滥杀无辜,我也会杀了你。”
她的声音很轻,淡淡的,听似很随意,但,九尾狐却是浑身一震,心中刹时间明白了什么,一双眼睛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上前取下了蜥蜴精的胆,并将它的内丹丢了过来给它。
“虽然只是蜥蜴的内丹,不过怎么说也有千年的道行,给你补补。”
九尾狐听了不知为何,心头却是暖洋洋的,它并没有将那颗内丹服下,而是收了起来,继而摇着尾巴跳到她的面前,道:“主人,其实我觉得你还是挺好的。”声音一落的瞬间,便进入了空间里面。
闻言,唐心眼中划过一丝笑意,迈步便往外走去。有了这蜥蜴胆,纳兰若尘就能没事了。
“恩公,等等我……”那女子见他迈步就走,连忙回过神来,迈步就要往前走去,只是没想到脚一软,直接就扑倒在地面上。
唐心回头瞥了她一眼,道:“救你只是顺便,现在这妖物已经死了,你也自由了。”声音一落,脚步不再停顿的便往外走去。
只是,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就在她前脚才走出酒楼时,后面就有黑衣人盯上了纳兰若尘,当她到了这五福殿的时候,那一边,古世君和水依儿正和黑衣人打得激烈……
古世君怎么也没想到,在酒楼中的他们会遇到袭击,如果纳兰若尘没有昏过去那还一回事,可这时,他昏了过去,而风华又不在,这突然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黑衣人招招夺命,一副势要取他们性命的样子,他的实力对付几个黑衣人还是可以的,只是,又要护着纳兰若尘,还有个水依儿,这一下顾左又顾右的,就让他顾不过来了。
“铿锵!铿锵!咻!”
刀剑相碰的声音铿锵作响,酒楼也因他们的打斗而弄得客人跑得无影无踪,那掌柜的也躲在了柜子下面不敢冒出头来,十几个黑衣人对着那几人,招招致命,而那一男一女又护着一个不知怎么昏过去的男子,两人身上都被刀剑所伤,身上的白衣也染上了几分的鲜血,看得那退得远远的众人一阵触目惊心。
“那不是东鹤仙门的内门弟子吗?怎么会招惹了杀身之祸?十几个黑衣人对那一男一女,就是再能打也打不过那十几个黑衣人啊!尤其他们还护着一个昏迷着的男子。”
“就是,看那十几个黑衣人的出招就知道,那是训练有素的杀手,那一男一女身上都受了不少伤了,那个昏迷着的倒还好,竟然被他们护着,一点伤也没有。”
“你别说,这东鹤仙门的人还真重义气,这要是换成别人,哪里还会顾得那个昏迷的人啊?早就丢下他自己逃命去了,没想到那两人年纪轻轻却这样重义气,真是好样的,只可惜我们不是修炼之人,要不然我就上去帮他们一把。”
那退得远远的百姓看着酒楼中的那一幕,一个个议论纷纷,百姓们是不敢上去帮忙,因为他们只是普通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他们又有什么本事去帮忙呢?而一些修士则冷眼看着,不关他们的事,他们也懒得帮忙,尤其像是这样的杀手,招招狠厉,他们上去了不死也得重伤,他们才犯不着为了几个不认识的陌生人送上自己的性命。
“古世君!我、我快顶不住了!”水依儿和古世君一人各架着纳兰若尘手,将他护在身后,因为只用着一手在战斗,那些黑衣人攻击又猛烈,渐渐的,她的体力便开始不支了,气息也微乱了起来。
“顶不住你也得给我顶着!”古世君挥起手中的剑挡下那黑衣人的攻击,没好气的道:“我就叫你别跟着来的吧?你就不信,现在你说顶不住?你要是敢顶不住就等着被他们杀死吧!这些人这么狠,指不定还会毁了你的容。”
“你、你是男人吗?都这个时候了就不会跟我说句好听一点的吗?还吓唬我,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小白脸了呢!”被他的话给气到了,她怒气冲冲,下手也狠了几分。
“现在我没心情跟你吵,再吵小命指不定就没了!”他低声喝着,挡剑挡开一名黑衣人的剑,只是,眼角却瞥见另一名黑衣人手持长剑剌向纳兰若尘,想到风华把纳兰若尘交给他看着,要是他受了伤,他到时怎么面对他?当即顾不得其他,抬起手臂就去挡下那一剑。
“嘶!啊!”
黑衣人的长剑剌入他的手臂,长剑剌穿的那一瞬间,鲜血直渗而出,尤其是那黑衣人猛的又抽回了利剑,那股剧痛让他忍不住的惨叫了一声,鲜血随着那利剑的拔出而喷出,溅了一地。
听到他传来的惨叫声,水依儿一惊,连忙问:“古世君!你怎么了?”想回头看,却分心不过来,只要她一闪神,指不定哪把利剑就会穿透她的心脏直取她的性命。
“死不了!”他咬了咬牙,那些围观的人不少是修仙者,只是,他们却选择袖手旁观,不得不说,现在的世界冷血的人真的很多,只要他们愿意出手帮忙,就算是实力再不敌这些黑衣人,站出个十几二十个人也能将这些黑衣人打退。
也就在这时,一名身着大红衣袍的俊美男子奇着一匹有着一对翅膀的独角天马慢悠悠的挤进了那些围观的人群当中,该如何来形容这名男子呢?只能说,妖孽,绝对的妖孽一名,男子有着极为精致妖孽的容颜,让人见了想忘也忘不了。
英挺的剑眉下是一双勾人的丹凤眼,此时正半眯着,眸光流转间,自有一般风情在其中,只见那性感的薄唇勾着邪魅的笑意,像是存心要盅惑那些年轻少女似的,大红的衣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了一大片性感的古胴色胸膛,他手中执着血玉箫,通红的血玉箫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但奇异的是,被他拿在手中却显得是那样的般配。
骑着极其少见的独角天马本就是招风吸引人注目的存在了,偏偏他又是一袭显眼的红衣,还存心露出那一大片性感的古胴色胸膛,一双带着魅惑之意的丹凤眼还不时的朝那些年轻女子放电,他的一出现,把那周围的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住了,甚至忘记了去注意着那前面酒楼中的嗜血打斗。
挤到了前面,坐在独角天马上的妖孽男子挑着凤眸看着那前面的一幕,眼中莫名的光芒流动,似笑非笑的发出啧啧的声音:“这是在干什么?”
听到这话,旁边的百姓不由的嘴角一抽,这人是怎么回事?明知故问?没看见前面那些黑衣人正在杀那几人吗?
“啧啧,怎么能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呢?这么漂亮的一小姑娘却被伤成这样,看得我都心疼死了。”他一副怜惜的模样看着前面的一幕,却迟迟没有动手。
水依儿因听到这话而一闪神让黑衣人有机可乘,眼见那黑衣人的剑就要剌入她的肩膀,古世君连忙帮她挡下,只是这一来自己却又被伤到了:“嘶!你个水依儿!你看什么呢!小心你的小命丢在这里我跟你说!”可就在这一瞬间,那些黑衣人像是早有准备的一般,几名缠着古世君的水依儿,共他的持剑就击向那被护在中间昏迷着的纳兰若尘。
“该死!”古世君脸色骤然一变,心头猛的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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