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也是一脸失望地看着大丫,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不断地摇晃着,泪水顺着脸庞往下流,声音带着竭嘶底里的痛苦和难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琪琪哪里对不住你!”
“是她收留你,是她一直在给你调理身体,为什么,你倒是告诉我什么啊!”
大丫被她摇的不耐烦了,用力推开阿玲,那张脸变得格外陌生又冷漠,“为什么!你以为她好心吗!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她也不会收留我!”
阿玲被这番没良心的话气到了,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挥过去,脸上满是伤心和痛苦,“你,你和刘川没什么区别!永远不知道感恩,大丫,你走,走的远远的,我不想再看到你!”
大丫一脸不屑,“真以为我想看到你一样,要不是我很小,我早走了!”
这话说的是毫无感情,气得阿玲和顾月华胸口发闷,“”
白眼狼!
养不熟的白眼狼!
大丫想离开,却被沈佳琪抓住手臂无法动弹。
沈佳琪冷冷地看着她,犀利的言语像刀刃似的,刮得脸隐隐生疼,“说,这药是谁给你的!”
大丫,“不知道!”
阿尼道,“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开着小轿车,穿着打扮很时髦,不是沈家村的人!”
傅北尧听到这话,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眼底泛着嗜血的光芒,“我知道是谁了!”
沈佳琪惊讶地看着傅北尧,“谁——”
傅北尧说出一个名字,“宁晓兰!”
沈佳琪,“难道她喜欢你,所以才要毁掉我!”
对!
这么解释就对了!
让一个人消失很容易!
但毁掉一个人的名声,让她永远活在别人的异样当中却生不如死!
这个女人好狠的心!
傅北尧拉着沈佳琪的手,“这事我会处理好!”
沈佳琪好奇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傅北尧冷着一张俊脸,阴险一笑,“她不是喜欢男人吗!我就让她永远离不开男人!”
这话一落,在场的人无一不打了个冷颤,“”
大丫恐惧地看着傅北尧,小腿肚子不停地颤抖着,“”
他知道那个女人!
老宅的人把大丫的衣服用袋子装好,把她赶出沈家村。
而沈佳琪则把宁晓兰交给傅北尧处理!
——
三天后的清晨。
宁晓兰在惊吓中醒来,她看到床上的三个乞丐尖叫出声,“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躺在床上的乞丐像是很累,这么大的声音,一点动静也没有!
宁晓兰感觉下身像被什么撕烂了一样,又看到床单上有红色血印,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
她发了疯似地朝三个乞丐攻击而去,“你们是谁!是谁让你们闯进我房间的!”
“啊——谁,谁打我!”身形瘦小的乞丐给宁晓兰踢到重要部位痛得龇牙咧嘴,额头冒冷汗,睁开眼一看是昨晚和他们交合的女子,声音立即软下来,“媳妇,别打了,你是咱三个人的媳妇!”
宁晓兰听到这话只差没晕死过去,“”
她要嫁的人是傅北尧!
是那个神一般的男人,而不是乞丐!
这些人怎么会在招待所!
是谁!
是谁放他们进来的!
她在丰宁镇除了沈佳琪外,没有其她敌人!
宁晓兰,“是沈佳琪让你们过来的,是不是!”
三个乞丐有些莫名其妙,“沈佳琪是谁!难道我们不是你带进来的吗!是你想要得到缓解才找上我们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招待所的老板!”
声音一落,不愿想起的记忆在这一刻出现在脑海里,宁晓兰想到自己昨天在马路上像疯子一样拉着男人就要脱人家的衣服,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她不远接受事实,对着三个乞丐就是拳打脚踢。
刚开始三个乞丐会让她,后来看到她越来越变本加厉,直接把她压在床上,就是一顿毒打。
宁晓兰白皙的皮肤没一处是好的,斑斑驳驳的抓痕和伤痕覆盖在上面。
宁晓兰痛得怀疑人生,苦苦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表哥是军人,我家很有钱,只要你们放过我,我就给你们钱!”
司机呢!
她的司机去哪了!
其中脸上有痣的乞丐扬手就是一巴掌挥过去,扯开嗓子大吼,“贱人,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打死你!”
宁晓兰气得浑身抽搐,“我真的有钱,你们要相信我!”
想到自己于三个乞丐,胃就一阵翻腾。
“呕——呕——”宁晓兰扑在床上不停地呕吐。
眼睛很小的乞丐亮晶晶地看着脸上有痣的乞丐,“老大,你说,媳妇是不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