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笙请冷地看着远处,想着,他无法包容下这个孩子,是情理之中,但他要迫害她的孩子,却不在清理之内,甚至……触犯了道德和法律!
他虚伪,他演戏。她可以理解,这世界上哪个不虚伪?哪个没带着面具生活过?她可以为他找千千万万个借口,去原谅他、包容他……
唯独,动手迫害她孩子的这一点。对不起,她无法原谅。
他已经在害人了,你知道吗?
他的心在哪里?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她有多想生下这个孩子,这条生命……
“呵。”欢笙甩了甩头。罢了,不想了。
因为她已经决定放手了,她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更不想那么……不要脸。也许,简原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吧:欢笙你太不要脸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要我养一个,野种?!
所以最后,他动了杀心。
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两个人,是真的错过了……从她否认了他这个人开始。哪里仅仅是因为孩子和他分手呢。
是她已经对他感到,心寒,失望。而他,也没那么爱她,又或许,根本就不爱她,既然这样,还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两个人分手,是双方自身都有问题,和孩子无关。
“从你的男朋友忍心迫害你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应该知道,你们……回不去了!”
被伤过一次的心,好不容易看似痊愈,如今,是彻底的寒了。
简原所做的无法不让她……去否认这个人的人品,真的有问题,他是有前科的,将从前的背.叛.背.弃和现在的欺骗、加害贯穿一线,欢笙苦涩的笑了,她却故作爽朗的伸了一个懒腰,对面前的落地窗,说:“简原,你对我,根本不存在多少……真心的宠护,真心的宠护!”
这样的两个人,却说要过一辈子,是不是太讽刺了?!
她真的清醒了,当年那颗最爱的纽扣,原来真的扣不上今年的这件衣服,原来,有些人和有些事,在时光的飞逝中,全都不知不觉的变了……
华灯初上,散场的时间,到了。
她红了眼眶,突然朝外大喊:“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当年怎样都无法释然的感情,自杀,失忆,都无法让我释然的这一段,初恋,竟然在失而复得以后,亲自将它放手的人,是我……”
没有人比她更:为爱痴狂,没有人比她更痴狂的紧紧抓住这段感情……不放了。
“然而现在……我终于放手,心里再也不是悲痛欲绝,而是总算放了自己的释然。从今以后,从头开始,宝宝,就你和我一起,我们两个人,一样可以把生活过的很好,过的很好!!!”
简简单单的,以后都简简单单的,不累,不痛,平平淡淡的生活,好不好?
“咚咚咚……”
欢笙猛然回过神,擦了把脸,回头说:“请进!”
厚重的木门,被乔文由外往里的慢慢推开,他笑着看着欢笙,说:“我真的很想知道,总裁说,没了简原,你也不可能接受他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欢笙迟钝的“啊”了一声,模样呆萌无比,其实她是在想:刚才失控的喊声,到底被这个不知道在门外多久的男人,听到了多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