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牟哥?公交站那个老牟?”
“对,开超市那个。”
“行,这事儿得热闹热闹,你打电话吧,兄弟们随时有时间。”王启生笑着答应下来。
办厂子可不是领个执照买来设备就完了的事儿,工商税务警察方方面面都得弄周全了才行,哪块差了没勾兑到位都容易出问题。
和几个警察分开,张彥明三个上了天桥回家。
“怎么还哭呢?小慧还在呢你好意思啊?”
李舞兰眼泪这一会儿就没止住,低着头一直在抹。
“再哭脸皴了啊,这大风号号的。行了,没事啦。估计以后他也不敢来了。”
“不是,”李舞兰抹了一把脸:“我到不是怕他,我怕他回去拿女儿出气,他喝点酒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
“不能,不是还有老头老太太在家里嘛,他们孙女他们不疼啊?你就是想太多了。”
“怎么不能,他一上来劲儿他爸妈也管不住。”
“行了,啊,马上过年了,过了年我就帮你找人。”
“姐你别哭了,再哭眼睛都肿了,一会儿我大娘该看见了。”王佳慧在一边劝着。
“嗯。肿了吗?”
“有点,别哭了,这么大风呢,鼻子都红了一片。”王佳慧掏了一张纸巾递给李舞兰。
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就这么两句话,李舞兰的眼泪就神奇的止住了,擦了擦眼睛鼻子问:“是不是好丑?”
“没有,就是有点红,回去用热水洗一下就好了。”
到了家,李舞兰拽着王佳慧不走正门,从后门直接进了厨房,洗脸去了。
“买对联啦?我还寻思着让你爸去买一下呢。她俩呢?”张彥明进了屋,张妈看了看他身后奇怪的问。
“走后门了,在厨房呢。”张彥明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没有客人的时候张妈都是坐在这边,能看到外面还不冷。
蛋糕那边的木屋从屋里看不见,不过张彥明装了个铃在那边,买蛋糕请按铃。
“二明。”小解开门进来。”
“嗯,有事儿?”张彥明回头看过去,看小解没有进来的意思就走了过去。
“来个卖金子的,价钱挺划算,就是不分割,一整块都得要,我要不了那么些,你弄点不?”小解压着声音说。
“多少?”
“六十五。”
“有多少?”
“小一斤。”
“你要多少?”
“我有两百就够用一阵了,压多了不好。”行有行规,好像搞这行的都不会压太多金银在手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像小解平时更多的是做来料加工,挣个工钱。
这会儿黄金加工也比以前简单的多,都是用模具,融化了往里一灌就完事了,顶多再剖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