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密的吻轻柔落下，将她脸上的泪水尽数吻去。
紫九曦此时疯疯癫癫的模样，刺痛了他的双眸，搂紧这个轻柔的似乎一捏就碎的小身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第一次他对于她，没辙了。
他不敢问，生怕得到的答案是自己承受不住的。
她不敢说，生怕说出来的结果就会和那梦一样。
笑着笑着，不知是不是笑累了，不言不语，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望着漫天的繁星，眼神越发迷离，越来越空洞……
似乎是失了灵魂。
眼前的东西已然模糊，手却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松开半分……
心中唯一的执念，那种病态的疯狂，就是，看紧他。
夜的心痛的难忍。
看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怎么也掰不开，她的模样，似是怕一撒手自己就会撒手而去一般。
见此，他还什么不明白的？
一定是，曦儿因为魔无涯的事情。
一定是……
可，对症下药，他能挑明了说嘛？知道却不能说，说出来的后果呢？
他能承受吗？
就算自己能承受，那曦儿呢？
其中的伤痛也许可以用岁月磨平，但是他却不能在给她揭开再添新伤。
“墨九黎，你在干什么？”
元瞳和魔无涯汇报的时候，魔无涯就有些担心，立刻将精神力铺散开来，哪里知道，看见的，却是他的女孩，此时正狼狈至斯，无声的落泪。
那周身萦绕的绝望，让人心疼。